唉!我可是劝过您的,希望您不会后悔吧。
折腾了一大早,回去后我就睡了个回笼觉,一直到11点才醒,光着脚溜达到娱乐室,玩了会儿桌球,没一杆进洞。又打了会儿电动,没一关能过。跑个步,三分钟我就头晕。看看书,全是字看不进去。我挂在二楼的栏杆上往偌大的房子里瞧,小白毛不在哮天就去睡觉,房子里悄无声息,风吹动阳台的衣服都让人无比在意。
我本以为把太乙送出去,我会觉得很清净,终于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了,可就算我打开电视,又开了最大音响,最后把家里能发出声响的电器全打开了也填不满一间房子。
一切又回溯到从前,我又像变成一个人了。
我难以忍受的把哮天从狗窝里揪出来,哮天极其不爽,一抬脚给我踹翻了,又滚回了狗窝。
“你给我起来,我要去遛你。”我无情的拍打着狗窝,哮天无动于衷。
哎呀,你个狗东西,今天不让你见识一下我的身为一家之主的厉害,以后还得了!
我展臂两手朝天,膝盖弯曲,目眦眉横,用尽我全部的力气来了个滑跪。
“求你了,让我遛遛你吧——!”
几分钟后我得意的遛着狗,在小区里走出了刚抽了大烟似的步伐。害!这狗啊就是贱,我不服个软,它都不知道我能有多软。
“嗷嗷嗷。”
“好嘞,爷您吃口肉干歇会儿~吃完再陪我逛会儿呗。”
狗嚼着肉干的嘴一顿,撒丫子就跑。吃了我的肉干,又受了我叫了几声爷,哪能让你跑了。
哮天被我逼到楼下大门角落,眼球震动,后背贴在墙上,尾巴夹在身下。
我摸着嘴唇,笑的流氓,“跑阿,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让你陪陪我怎么了?”
哮天被我的壁咚震的发出呜呜声,前腿护胸,宛如被流氓调戏的娘家妇狗。
我竖起两根手指:“再玩两个小时就好。”
时间的长短取决于每个人不同的处境,比如你憋了一泡尿在门外,你的一秒就是一年。
而我“独守空房”已经7小时了,换算一下,我坟头蜘蛛网上的蜘蛛都下过好几胎崽子了。
我躺在桌球台上,盯着手机上的时间,眼眶凹陷。
56……57……58……59……60!!!
5点啦!太乙放学啦!
我一个鲤鱼打挺没挺起来,倒把桌子上的球撞的四散进了洞里,吓的桌底下的哮天一激灵,在对上我从台子上吊着颗脑袋阴险的“算计”它的眼神时,狗头直往后缩。
我打了个响指:“太乙放学啦,你打电话给他,问他是要我去接,还是要我去接。”
狗一脸你问尼马呢,这俩问题有区别吗,你当我是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