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名从背后喊了一句:“我和她曾经因为误会分开,现在我要解释清楚之前的误会!”
金驰被这句话定住,缓了一会儿,又重新迈步往前走。
程名知道金驰走了,但他没有直接上去找郝嘉,在长椅上坐了一会儿悻悻地走了。
郝嘉透过窗口,看到程名的背影,她很疑惑此时程名来找她的原因,也懒得再追究。
刚分手时,她也想和程名坐下来,克制住内心汹涌的情绪,几近克制,平心静气的和他谈谈,有想说的话,有想质问的不解,如今都已经不再重要。
手机响了,程名发来的,想约她见一面。
郝嘉问:“有事吗?”
“想你了。”
对话框洒满思念的星星,郝嘉被一种盛大的空虚感包裹住,那是一种对昔日已经枯萎的情感关系的被迫回溯,她感到一阵恶心。
她没有再回复程名单方面的死灰复燃。
甚至在让金驰协助自己逃离这种尴尬后,觉得对金驰抱歉,暂时不想面对金驰。
郝嘉又陷入一种无序的慌张中。
这种感觉在草原时已经消解,回来后又重新生长出来。
这时,她收到一份工作的面试通知,郊区的一所民宿客栈。
看上去很美,郝嘉接受面试邀请,约在三天后见面聊。
郝嘉找工作的范围不限行业,又集中于服务业,以她此前的工作经验,书店和客栈似乎差得十万八千里,无论如何先去看看再说。
安静了几日,和金驰,程名都处于失联的状态。
到了面试的时间,一早郝嘉开车过去,路程很远,在潭柘寺的山脚。
郝嘉对崇山有着很特别的情感,面对巍峨山峦,大地万物,充足的呼吸感让她感到安全放松,心旷神怡。
郝嘉把车停在山下停车区,徒步爬山,这是一所地处半山腰的民宿客栈,四合庭院,海棠盛开。
“有人在吗?”郝嘉叩门问道。
从门内走出的人,令郝嘉措手不及,程名朝她走过来。
郝嘉心里狐疑,这也太寸了,面个试都能遇到他。
又觉得过于巧合,程名看起来镇定自若,不像偶遇,倒像特意在这等她。
“你怎么在这儿?”郝嘉问。
程名没绕弯子,直接说道:“这家客栈是我和朋友一起做的,想邀请你来。
那天去你家找你也是想跟你说这个事。”
“那恭喜你了。”说罢,郝嘉准备走,她突然反应过来,是程名假借面试,把她骗过来:“程名,你太无聊了!”
“邀你面试是真的,希望你能来一起工作。”程名十分恳切的挽留,两人站在院内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