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巨石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属实难受的很。
她正想要离开,头忽然传来一阵晕乎感,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朦胧起来,眼睛又酸又涩,还有点疼,眼皮也顶着千斤重。
实在没挺住,身体倒在地上。
薄迟屹眉头一紧,走到她身边,无语凝噎。
碰瓷也不知道找个合适的对象。
薄迟屹不想碰她,下楼,吩咐佣人把晕倒的初稚抬走丢出去。
佣人们上楼看见倒在地上昏死过去的初稚,面面相觑,瑟瑟发抖,心说先生也太狠了,这是要谋杀啊……
果然她们不能随便放人进来,有时候不仅害自己,还害了别人。
薄迟屹坐在沙发上,喝了点水,稍微让自己清醒了些。
然后打电话给萧凡。
萧凡接到薄迟屹电话时,还在睡觉。
累的不行。
要换做别人给他打电话,他肯定直接拒接然后关机。
偏偏这个人是薄迟屹。
没有犹豫,顶着困倦的眼睛接通了电话,“屹哥什么事?”
薄迟屹语调闲散,不疾不徐,“你说什么事?自作主张随便安排个陌生女人来我家,谁给你的权利和本事?”
萧凡听的一头雾水,“我什么时候……”
忽然想到什么,话锋一转,“你指的陌生女人,该不会是初稚吧?”
“屹哥,你不是爱她爱的死去活来吗?人家千里迢迢来找你,一天一夜没睡,你就把人家称作‘陌生女人’,会不会过于无情了一点?”
“吵架归吵架,也没必要闹成这样吧,要我说……男人适当性的服个软又没什么,你就是太被人捧着了。”
薄迟屹身体僵持了两秒,好半晌才反应了过来,“你说什么?”
“那个女人是初稚?”
他酒气瞬间散去大半。
整个人清醒了过来。
萧凡吃瘪,“不然还能有谁?我哪儿敢带别的女人来你家,又不是嫌命长。”
话音刚落,萧凡便听见手机传来一阵忙音。
电话被直接挂掉了。
萧凡:“?”
你妈,不带这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