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少爷几回啊,这些年少爷都没怎么回过京市,你没见过也不稀奇。”另一名女佣鄙夷道。
“你们俩很闲吗?主人的事你们都敢议论,不想活了?”何管家跟个幽灵似的站在她们身后悠悠道。
俩位女佣立马闭上了嘴,不再多言。
画搬好以后,薄迟屹推着初稚行李,往电梯内走。
初稚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其实室内有电梯,还是挺炸裂的…毕竟浅水湾没有。
电梯做的不是很宽敞,中规中矩吧,但容纳两个人还是轻轻松松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初稚总觉得有些拥挤。
电梯门打开,薄迟屹带着初稚走到六楼主卧,开了门。
“你画室就在这间主卧旁边,进去看看主卧满不满意。”他说。
薄迟屹考虑的很周到,初稚稍稍一愣,走进了房间。
有独立的卫浴,和单独的衣帽间,还有两米的大床。
床单被子,都是崭新的,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床对面还特意放置了梳妆台。
“……”这主卧一看便是为女生准备的。
初稚指尖不禁冒起密密麻麻的冷汗。
这栋豪宅薄迟屹应该买了好几年,而这间房,应该是从买来就准备了的,他……为什么要特意准备一间这样的房?
要么,他是谈了个女朋友,给女朋友准备的,要么,他是心里一直装着一个女人,买房时,下意识为自己喜欢的人准备一间房。
初稚回过头,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薄迟屹,眼神变得奇怪,她直球地询问:“这间房,你是从买来起,就为我准备的吗?”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薄迟屹将手中行李箱搁在一旁,舌尖抵腮,漆黑的瞳孔深邃幽暗,他轻轻地笑了一声,慢条斯理道:“当然。”
初稚:“……”
“你那么早就喜欢我了?”初稚皱眉,“可那时候我好小啊,你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薄迟屹闻言,一下听明白她的意思,胸口顿时闷疼,差点喘不过气来。
冷哂一声,走近她。
来到距离她半米的地方站定,懒散地插兜睨向她,干脆破罐子破摔,“被你猜对了。”
初稚:“……”她就随便一说。
初稚脚步往后挪了挪,垂下眼睑,不敢看薄迟屹镜片后的那双眼睛。
“躲什么?”薄迟屹懒洋洋地抬起手,将人拉回。
低下头,指腹轻轻抚摸她的后颈,动作轻柔懒倦。
很痒,很酥,像是有电流从脖子那处川流到四肢百骸,这种感觉,说不上来的奇妙。
初稚忍不住地怼他,“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嗤。”男人听言笑的肩膀抖动,指尖落到她腰间那处,骨子里都浸透着慵懒,“你都这样说我了……”
他眼尾轻翘,“不做点什么,好像对不起你的评价,你说呢?”
孤男孤女,共处一室,她还不了解事情的严重性。
居然还敢出言挑衅。
初稚心下一惊,后悔了,的确,现在她在他地盘,应该顺着他来,而不是不怕死的挑衅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