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主簿用过晚膳,就到监狱提审韩老爷。负责押送韩老爷到刑讯室的狱吏对他投以怜悯的目光。韩老爷试图从狱吏身上打听出点消息,可惜,这位狱吏直接当自己是聋哑人,半点柴米油盐都不进。韩老爷被束缚在架子上,呈大字型,双手双脚都被绑得死死的,他半点也动弹不得。韩老爷对谢主簿讨好地笑了笑,谄媚道,“谢主簿,别来无恙,您在元德十三年喜得探花郎,草民当年也参与了科考,可惜名落孙山,咱们四舍五入也算是同期举子,这样吧,您想知道什么,尽管问,草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您看能不能行个方便,别动真家伙,草民这身子骨老了,遭不住折腾。”谢玉砚差点被对方的话笑死,“你既然知道本官的事迹,那就应该知道本官一向秉公执法,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知道本官想要什么消息,本官数到十,你不若不说,本官只好让手中的刀,见见血了。”韩老爷吓得直哆嗦,当场哽咽出声,“谢主簿这这这,草民要是聪明,也不会名落孙山了,草民,草民全都招啊,您问啊,只要您问,草民一定交代,老实交代,交代得明明白白。”“十”“我招,我招,您要我招什么?”“九”“等等等等等等,您想知道什么?”“八”“小的求您了,拜托了,我愿意招啊!!!”“七”“主簿,谢主簿,谢老爷,我说,我全都说!!”“六”“停停停停停,小的在想了在想了等等”“五”“小的真的不是漏了什么没招的,您好歹给个提示啊!!!啊!”“三”“四呢,四去哪里了?您别跳着喊啊啊,小的心脏受不了啊啊啊”“一”“???”韩老爷呆住了,“还有二呢,还有二和四没喊!!”谢主簿拔出刀,烛光在到面上反射出幽幽火焰,他朝韩老爷微笑,语气阴森道,“真正害怕的人,又怎么会在意二和四,韩老爷,本官想给你一个体面,你不要,别怪本官无情。”谢玉砚最擅长的刑罚是剥皮,他的剥皮技术登峰造极。他三刀下去,就切开了韩老爷上身的全部衣服。韩老爷光着膀子格外没有安全感。特别是那冰冷地刀刃就在眼前晃荡,他连眨眼都不敢。谢玉砚微微一笑,“别怕,本官技术很好,可以完整的剥开你全身的第一层皮,还保证你不死。见过画皮吧?用第一层人皮作画,是画皮鬼最:()伸什么冤,全拉出去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