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灵魂的悸动,之前似乎也曾有过。
但间隔的实在太久,难免让时间磨平了一切。
“”
舟并没有开口,只是指节收紧,紧拽住裤裙一角,因为太过紧张,指尖开始泛白。
郁北停住脚步,转头看向他。
“舟?”郁北低眸看向舟因为过分用力,指尖狠狠扎进掌心的左手:“松手。”
郁北的语气依旧温柔,几乎是下意识的,舟松开手。
郁北牵起舟的手腕,手中的治疗术一闪而过,瞬间让染血的伤口复原。
“舟,别紧张。”
他似乎一直都是这样的,温柔。
温柔的对待任何兽,也包括自己。
舟紧抿着唇,就那么看着他,眼尾微微坠着些红晕。
在他这,自己永远都不会是最特殊的那个。
他早该知道的,明明都试探了那么多次不是吗?
“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你能别讨厌我吗,我不想走。”
舟低垂着眸,左手手腕还被郁北牵着,唇角发白,面色并不好。
看着这样的他,郁北仿佛又看见许久之前他们刚见面时的舟。
同样的惶惶不安,似乎格外害怕被赶走。
“我”
看着这样的舟郁北皱了皱眉。
他似乎并不应该是这样。
“算了,我们走吧。”
郁北转过身,这次终究是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了。
舟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但脸色依旧不见好转,面色依旧白的吓人。
这种气氛直到俩兽回到山洞也不见好转。
舟沉默的吃着锅里郁北出去前给他留的菜。
而郁北着躺在门口躺椅上一言不发的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