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川看下对方紧闭的房门,隔了好一会儿才把自己房间的门给关上,有些崩溃的脑袋在滴在墙上,低头用力的揉搓脸。
他真他妈的贱。
为什么不是自己圆润的滚?
冬至又下了一场大雪,一直等到圣诞节那天雪还没有化。
一群人站在基地的院子里,看着漫天的飞雪,下得纷纷扬扬,基地里的圣诞树早已被收拾的漂亮,二队的小孩儿打打闹闹的,还挺热闹。
一队的一群一队的“老人”穿着羽绒服,也孩子气商量着要打雪仗。
他们有好多年没见过这么大的雪了,所以一群人都很激动。
那天,宋瑞很罕见的给他们放了个假,允许他们那天不训练了,所以一群人就像是极端训练后发的那场疯,死命的往其他人身上砸雪球。
玩的有些晚了,竟还出了汗,冷风一吹,不知是谁开玩笑说了一句,第二天就要感冒。
最后谢揽风感觉到头疼,但是一点都没在意,仍旧陪着他们闹到了一点半,最后一群人还是被宋瑞赶回去的。
第二天早上根本没起来,周行川发觉不对,溜到了他的房间里,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他的脸烧的通红,整个人卷在被子里,发烫的呼吸喷洒在周行川伸过去的手上。
周行川吓了一跳,连忙招呼其他人拿体温计,坐在那儿给他量体温。
谢揽风迷迷糊糊的在床上躺了一天,要都是别人给亲自喂进去的,一群人商量了一下,打算先看情况,如果实在不退烧,再带他去医院。
这一烧不要紧,直接烧了一个星期,一直没降下温度。
谢揽风稍微好转一些就不愿意躺在那儿了,训练的时候还硬要爬起来,被宋瑞狠狠地训了一顿。
周行川也看不下去,看着别扭的那人,第一次生了气,一句话没说,径直的坐到了电竞椅前。
脸臭的能吃掉八个小孩。
一向跳脱的许河洋和陈浩也不太敢说话了,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跟谢揽风使脸色让他赶紧去道歉。
谢揽风知道自己闯了祸,才老老实实的回床上躺着。
战队的几个人轮流照顾他,周行川还开车带他跑了几次医院,甚至拍了片,生怕是肺上的问题,甚至还想给他做个全身检查。
后来又因为害怕他折腾的再严重了,才就此作罢,一直在来回的拿药输液,烧还是一直没退。
快等到元旦的那两天,其他人都在商量回家的时候,周行川还坐在谢揽风的床边给他喂药。
“昨天的药倒掉了?”周行川微微皱了下眉头,看着体温计,房间里的温度调得很高,谢揽风又被塞在被窝里,原本白皙的肤色现在甚至有些红润,但是仍旧没有退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