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在说什么呢?”云韵道:“我一直只把他看做是小辈,自己的徒弟。”还有就是他腹中孩子他爹。薛度瞅他一眼:“希望吧。”随后二人回来宗门。云韵收拾好物品搬去了思过崖。傍晚时分,洛昱昭提着一只牛皮纸袋过来,将牛皮纸袋恭敬的送了过来:“这里是弟子为仙君准备的一些吃食。”云韵目染好奇:“你怎么知晓我没有辟谷?”洛昱昭不慌不忙的道:“弟子是医修,为仙君诊脉时,自然可以查出来的。”觉得洛昱昭说的有道理,云韵不再好奇,接过牛皮纸袋打开。洛昱昭又道:“仙君有孕在身,需要好生的补身体,所以弟子买的肉食比较多,也不知晓仙君喜不喜爱吃?”能不喜爱吃吗,里面都是他平素里最爱吃的。“有劳了。”这一日的奔波,消耗了不少体力,云韵一早便饿了,这会接到食物后,便低头吃了起来。洛昱昭心疼的望着仪容略显狼狈的云韵:“仙君日后有何打算了吗?”云韵吃东西的动作一顿,旋即说道:“想着一直在这里生活了。”洛昱昭道:“可是仙君放了顾师弟后,在这里的生活怕是不能像从前了,弟子来时,听闻宗门内正在商讨怎么惩戒仙君的事情。”“不碍事,又不能杀了我。”云韵是孤儿,一直渴望着家的温暖,穿越过来后,这里让云韵感觉到了家的温馨,身边的人更是让他感觉像是有了亲人,不再孤单。所以他不想离开这里,留恋着这里。洛昱昭目光在云韵小腹上停留片刻,不得不提醒云韵一个比较糟心的事室:“仙君现下怀有身孕,待胎儿月数大了,显怀,便无法隐瞒了!”抛去他一个男人怀孕之事不说,众人一定会想他腹中孩子是谁的,然后再一猜测,极有可能就想到他那个孽徒的身上去,这事是挺糟心的,云韵咬了一口肉包子,静默的吃了几息后,道:“一切顺其自然吧。”洛昱昭不再吱声,不想再给云韵添加烦恼。他等云韵用完餐食后,为云韵诊看起来灵脉。云韵见洛昱昭眉头皱了起来,心下咯噔一声,忙问道:“是我腹中的胎儿有事吗?”洛昱昭收回手:“仙君动了些胎气,需要养胎,一会弟子给仙君开些安胎的药。”云韵清楚这一天来,他的确有些不管不顾的。现在身体不光是自己,还装着个蛇崽子儿,他得小心些了。接下来的几日,云韵都是老老实实的卧床休息,同时猜想着宗门要怎么惩罚他的事情。杖刑他现下可受不得,若是迫不得已,他就得离开这里了。云韵如此想着,柳青歌行了进来,他手中提着一大包的零食,云韵没有辟谷之事,也没有向柳青歌隐瞒,在这思过崖哪里都不能去,闲暇时间只能打打牙祭。“多谢。”云韵像个孩子似的,接过零食,便迫不及待的吃了起来。“嗯,这糖果真好吃,酸酸的。”柳青歌望着云韵专门捡酸的零食吃,玩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怀了孕了呢!”云韵眉眼轻弯,接了他的玩笑道:“到是孩子生下来管你叫干爹。”柳青歌“哈哈”笑道:“我看行。”说完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云韵吃了一会零食后,问道:“宗门里有商议出来怎么处罚我了吗?”柳青歌脸上的笑意马上收拢,一副凝重的说道:“怕是要……”云韵一颗心登时揪了起来,柳青歌忽然笑开:“怕是要在这里待上一年半载了。”闻言,云韵眨巴眨巴眼睛:“就只是这个吗?”“未免惩罚的也太太太轻了吧?”柳青歌感叹一声:“若是换做别人,我也是感觉惩罚的太轻了,但是你就不同了,我希望你一天都不要在这里。”他顿了顿又道:“你与宗主是同门师兄弟,所以这次宗主力保你的。”转瞬又道:“当时你都没瞧见白然被气的脸色都绿了。”云韵笑不起来:“是我让师兄难做了,他一向公正不阿,却为我网开一面。”柳青歌道:“当时不只是宗主力保你,璇玑尊者与几位长老也是力保你。”云韵眸光看向柳青歌,拱手朝他施了一礼:“我知晓你也是其中一人。”“可别跟我这么客气了。”柳青歌意味不明一笑:“咱两啥关系!”云韵:“是呀,咱们比亲兄弟还亲!”柳青歌脸一跨,刚欲说话,听见了门外有响动,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来了,却没有进来,云韵已经猜到了是谁——叶澜修。顾渐玄因为伤重,没法过来看他,遂只能叶澜修过来,为云韵送一些生活用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