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琪哥!”寒龄在一旁默默看着他们走开,然后各忙各的。她放下杯子,悄悄溜到吧台后,拿出那张二维码拍了张照片,之后装作若无其事地走了。那边,齐梅和徐清怡喊她,“龄龄,快过来!”寒龄应了声,“来了。”她拿了瓶水过去,跟她们坐到一起。“你不喝饮料呀?”徐清怡问她。“嗯,不太喜欢。”“好吧,”徐清怡笑了笑,“感觉你好乖哦。”寒龄没说话,淡淡笑了下。后面的时间,她们三个坐在一块听唱台上那个叫沈青烨唱歌。一连听了几首,每首徐清怡都在拍手叫好,“小哥哥唱的太好啦!我是你的粉丝!再来一首!”台下喊的激烈,可台上的人却毫无反应。沈青烨只是淡淡地朝台下看一眼,然后说句谢谢。寒龄心思一直没在歌上,她时不时就会往拐角处看一眼。自从上午和他聊完那些后,她就一整天都没有见到他了。难道是不想看见自己吗?还是他在刻意避着自己。她心里有些发闷,喝了口水,一副兴致不高的样子。这时,身后传来说话的声音,寒龄敏锐地听出了说话的人是谁,愣了愣,她回头。陈郁宽站在离她们不远的地方,正在打电话,他穿了件外套,手里拿着车钥匙,看样子像是要出去。挂断电话,寒龄看见他往这边走了过来。她立马把头转回头,装出没看见他的样子,陶醉地听着歌。“干嘛呢你们三个?”寒龄心跳加快,朝他笑了下,“听歌呀。”徐清怡看他过来,直接一把抓住他,“宽哥!你可算是来了!今天你逃不了了,快点!把沈青烨微信给我!!”陈郁宽笑了声,双手插兜,“人不在那呢么,还问我要?”“他不给我呀!!”“我没人家同意我也不能给你啊。”“”“你悄悄给我呗,反正他又不知道,我保证不说是你给的,”徐清怡做了个发誓的手势,“我发誓!”“发誓也没用,”陈郁宽说,“自己加油吧。”说完,他看了眼寒龄,“还不走?”“一会儿就走。”“现在走吧,送你回去。”“啊?”寒龄惊喜道,“送我吗?”“顺路,见个朋友路过你们学校。”他扬扬下巴,“拿东西,我门口等你。”寒龄哦一声,站起来,“我马上来。”“宽哥真是模范老板啊,”徐清怡感叹道,“居然还送员工回家。”“很正常的,”齐梅说,“宽哥对员工是真的好!尤其我们女生,有时候忙,下班时间很晚,他都会送我们回家的!”寒龄拿包出来,听到齐梅这么说,心里有些失落。原来,送回家,不是她一个人的专属。车上,寒龄坐在副驾驶,指甲抠着安全带,时不时偏头看一眼陈郁宽。陈郁宽胳膊撑着车窗,单手把着方向盘。车里放着首纯音乐,声音悠扬,有点催眠。寒龄看了看窗外,犹豫着该怎么开口打破安静。于是,她悄悄用余光看了看陈郁宽。“有话说?”陈郁宽目视前方,面不改色地说。寒龄一愣,没想到自己会被发现,“啊?”“总看我干嘛?”“没有”陈郁宽短促地笑了声,降了降车窗,“有话就说。”凉风吹进来,寒龄思绪稍稍清明了些。“上午的事情对不起。”陈郁宽看她一眼,“为什么对不起?”“冒昧打听你的隐私,”寒龄看着他,“对不起。”陈郁宽笑了笑:“打听完了知道对不起了?”“反正”寒龄语塞,“就是对不起。”陈郁宽嗯了声,说:“没事。”“那个我上午说的那句话,”寒龄有些犹豫,“你信么?”“什么话?”“就我不喜欢你那句。”“你信么?”陈郁宽打了个转向,想了想说:“真心话么?”寒龄:“什么?”“真心话就信。”寒龄低头,看了看自己手心,“陈郁宽。”“嗯?”“你不要全信。”陈郁宽转头看了她一眼,笑了声,“怎么个意思?”寒龄沉默,半晌后说:“我有一点不喜欢你。”“你信这个。”而我非常非常喜欢你。这个你更要信。作者有话说:陈郁宽:勉强信一下回寝室后,就只有宋嘉在。“回来啦?”“嗯。”“我给了你几包饼干,放你桌上啦,我感觉挺好吃的,你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