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他要挟了她,便是做了两手的准备,如果她肯和他合作,那后面的事自然不会有,他的生意问题解决进狱的事另说,如果她不答应,就像当时把她抓走,到时闹出事来,他睡了高越的女人,高越必定不会放过他,进狱是轻,很可能要被追杀,他也是冒着危险实行的计划。不想事情脱离了他的掌控,生意没成,人也没睡成,倒是叫两个坐台的差点把他榨干,让他在局里还有了嫖娼的案底。得知沉梁琛有进狱的打算,高越反而是不对沉梁琛动手了,而是转在生意场上对他施压,几月来,沉家生意动荡,家族内乱也是不定,加上他又被人做局追杀,可谓是成了过街老鼠。就连当年分手的事,也并非真心要分手,那时高越事业正起,蔡静白高季南加上四路八方的人都想妨碍他对他下手,前些年的社会还没现在平稳,打架斗殴杀人放火的事黑暗下多了去,蔡静白母子故意往外放了消息,他的身边有个女人。知道是高越心尖上的人,那些敌手便到处寻找她想要以此为要挟。而高越当时大仇未报,又不能保证保她万无一失,出国成了最好的选择,只有分手狠下心才能叫她伤心难过不再多想他这边,死心的出国……杜佑平抱着复杂的心情把这些跟时温温说了,又担心高越怪罪,忙叮咛道,“越哥不想你操心这些事,才没有和你说的,你可千万不要回去了就和越哥吵架啊,他一定是会打死我的!”“就这点出息了?”时温温心知这其实是杜佑平放软了姿态,也并不为难他,想了解的东西都了解了,就回了。晚上高越很晚回,醉醺醺的,由着舒王柴撑着回来,倒是难得见他这副喝醉的样子,时温温让舒王柴把人送回房间然后自己照料。想着杜佑平今日说过的话,心尖越发的柔软,她拧了毛巾给他洗脸擦手,又弄了解酒汤给他喝下,照顾的妥帖又周到。高越虽是醉了,意识却还在,知道是时温温在照顾,便任由着她捣鼓一面享受她的伺候,就算醉酒却仍能感受到她的温柔,比平息更加的柔软,仿佛要软进了骨子里。他眯了眼看她,不想时温温也望了过来,眼若秋波,只一眼就叫他忽然酥了浑身的骨头。“怎么了?”他抱了她问,察觉到她今晚的不对劲。时温温愣愣看了他半晌,突然凑上前亲了一口,又看了一眼,再亲了一口,连着三下,把高越亲懵了,反倒变成他错愕的看着她,“温温?”时温温双手搭在他的胸膛,脑袋枕在手背上,一双星辰璀璨般的眼凝着他,仿佛要把他吸进眼里,突然道:“越,我爱你。”高越不想时温温会突然表白,又惊又喜心尖儿有朵火热的花开放,叫他一把揽紧了她的腰,翻了个身就把她压住了,“想要了?”平时都是他要,要到最后叫她求饶,然后躲着,倒是没有看见过她想要的时候。高越看着她,虽是醉着,一双眼却是亮的吓人。时温温不想她深情表白,却被他误会成想要和他做私密的事,气的又恼又羞,狠狠的带着他翻了个身,跨坐在他的身上,“你的脑子里成天就只有这些东西吗!”“见到你,脑子里就只剩下这些了,我控制不住,餍足了当然就不想了,你帮帮我呗?”高越浑身热的厉害,身子瞬间就绷硬了,烦躁的去扯领带又一手抱她,把她压向自己的身体。时温温故意不叫他得逞,磨着他,“高越,我说,我爱你!”她俯身在他耳边,唇轻轻碰着他,若有似无,挠的高越整个身子都要炸了,心里却是有些害怕了起来,不知道时温温今天这是怎么了,不会是在哪里受了刺激,又或者是……离开两个字刚从高越的脑海里划过,他吓得一咕噜坐了起来,“怎么了?你怎么了?”时温温还跨坐在他的怀里,他猛地起身那物一下进了一半,叫她顿时软了身子圈了他的脖子看他,无比认真,“就是突然觉得,你为什么这样好,叫我更加的离不开你了。”她高冷的很,平时不肯轻易说甜言蜜语,只被他哄着骗着诱着才不小心说漏几句嘴,也能叫他心里甜蜜好几天,今晚这轮番的攻势,简直要让高越幸福的飞上天。他掐掐自己的脸,“我是不是在梦里?”时温温被他气笑,不愿意再多说了,稍一抬头一口咬住他的唇,不轻不重的磨着,含糊不清地问,“疼吗?现在还觉得是在梦里?”“真!”高越喘着粗气,再不肯放开她,抱着就猛烈的攻势了起来,时温温没有避开抱紧了他迎合,娇喘连连却是突然把他放倒,一点一点的解开他来不及褪去的衣裳,露出了坏笑,“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