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打了一下漂。
宋时渡将车子停靠在了安全区域,他没有回头,在黑色碎发掩盖间,那若隐若现的耳尖瞬间变得通红,足以扯破他现在任何平静的伪装。
就连那狼尾巴也在这声称呼下,微微摇了摇。
江宁寻见这招好使,笑着继续叫:“老公你怎么了?”
“我……还好。”
江宁寻笑容更大了,“不是吧时渡,怎么喊你两声老公你就招架不住了?你在晚上不是很威风吗,不就喜欢让我称呼你这个嘛。”
“要是我不叫,你还不停了。可是我叫了,你还更过分了。”
“!!”宋时渡脸红到爆炸,都回想起了。
那个时候,谁能控制住自己?
尤其是江宁寻这样的狐狸在自己身边,谁能清心寡欲?
宋时渡突然又启动了车子,距离回家还有一定距离,他居然把车往小树林开了。
江宁寻心中大惊,遭了遭了!玩过头了!
“时渡!好时渡!我明天还得上班,你知道的,我要是去晚了我真的扣钱的!而且、而且我那个椅子很硬,坐久了腰疼,所以所以——”
然而不管他怎么说,车子都稳稳的停在了寂静无声的小林子里。
跟小暖炉一样
宋时渡偏过头,深暗的狼瞳隐隐燃烧起火焰,他嗓音沙哑的说:“一次。”
“不行……”
“两次。”
“宋时渡!你过分了啊!”
“三次。”
“……”
由不得讨价还价,在这一晚。
喜提的新车,就脏了。
第二天,清晨。
江宁寻发烧38°。
他虚弱的躺在床上,额头贴着退烧贴,嘴里用吸管喝着水,手攥紧了床边人的手臂,控诉着:“都怪你。”
“都怪我。”
昨天晚上实在是……
不忍回想。
晕了又醒,醒了又晕,然后皮肤滚烫的能煎煮鸡蛋了。
已经过了中午了,宋时渡给江宁寻请了病假,而他自己也没去上班,居然也请假留在家里了。
江宁寻昏昏糊糊的看着他:“你去吧……我没事儿的,一场发烧死不了。”
“你昨晚一直说肚子疼。”宋时渡手放在他的小腹上,瞅着床上人苍白的脸,眉头皱的非常紧,于是道:“等你病好了,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江宁寻用被子把自己的头蒙住了,声音闷闷着:“应该没事儿的,可能是吃坏肚子了?又或许是灌风了。总不能我突然长了个器官吧?检查好费钱的……”
其实他挺怕检查出什么癌来,一想到这,他就又抗拒去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