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光线惹得他有些不安,于是微微扭动脖子,往被子里又埋了几分。
好疼
只是这么轻轻的动了一下。
竟也疼的他皱起了眉。
“宝贝,你醒了吗?”
男人熟悉的声线传进青年的耳畔。
皱着眉的青年只将眉毛拧的更深,没有力气回应。
他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有点发烧,难不难受?”
沈时青艰难的从喉间挤出一个字:“水”
他的嘴巴干得要命,喉咙也哑的不行,好不容易说出这么一个字来。
“我去给你拿,你等等。”
随即是男人下床的声音。
秦柏言倒来一杯温水,贴近的插上一根吸管,匆匆送回床边,将吸管送进青年的唇中。
沈时青一口气吸下大半杯水,喝的太急,呛了好几声。
“很难受是不是?我让徐天过来。”秦柏言的眉皱的不比沈时青的浅。
青年现在这样,也是怪他。
昨晚实在是发了疯了。
今早醒来的时候,他见到……青年,身上布满出自他之手的痕迹。
或轻或重,密密麻麻。
简直是令人发指。
“不不要。”沈时青终于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一双眼都是肿的,眼睛里也红红的。
现在让徐天过来
他这副样子
不行,绝对不行!
秦柏言:“你这样,不看医生我不放心。”
“还不是因为你”沈时青现在的怨气很大。
“对不起。”男人半跪在床边,手掌温柔的抚上青年那张白净的脸蛋。
秦柏言的手上有一层薄茧,抚在脸上的时候还好。
如是抚在月要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