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到昙花一现,两人在园子里转了一圈,便准备上楼。
其实现在也没有很迟,但罗伯和小金他们的确是都不见了。
沈时青总觉得自己的印象里,这个点的时候,楼下应该是在每日大扫除。
虽然疑惑,但青年也没多问。
两人一前一后的回房。
躺在床上的时候,沈时青才想起,秦先生还没在他去古镇的事上表态。
看刚刚男人的表现,应该是同意的吧?
他不确定秦先生是不是已经睡着,悄悄偏过脑袋。
男人依旧是平卧的姿势,双臂自然压在被单上,呼吸声规律。
沈时青不禁抿了抿唇。
睡前,秦先生又给自己上了一遍软膏,现在唇上还是湿润的。
软膏有一点凉凉的,很舒服,还带着一点草本的清香。
看男人现在的状态,青年猜是睡着了,马上要吐出的话被自己重新吞回肚子里。
还是明早再问吧。
青年轻手轻脚的转过身去,将身体侧卧蜷缩,一只手压在枕下,闭上眼准备睡觉。
这是他最喜欢的入睡姿势,每次这么一躺,他就能很快睡着。
今天也是。
全然没有因为白天睡太多了而亢奋,身体很快便进入了睡眠状态。
迷糊间,腰上一重,紧接着,身后似乎也陷进了某处温暖的空间。
青年并没有挣扎,反而在这个狭小而又温暖的“空间”里翻了个身,将脸蛋埋进。
这个“空间”不仅温暖,脸颊贴着的的地方软软的,弹弹的,及其舒适。
青年睡的很享受,压根没有醒来的契机。
所以……一直到翌日早晨,沈时青才清醒。
说的仔细一点。
是在秦先生的怀里清醒的……
沈时青在意识到自己的脸蛋贴着的不是枕头而是秦先生的……胸肌的时候。
刚刚联机的大脑在此刻只想重新断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