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秦先生。”
埋在自己颈窝中的男人微微仰起脸。
那双桃花眼里的涟漪,饱含温度的同时,难掩锋利的侵略性质。
这也许是自然流露的神情,秦柏言自己都无法控制。
也正是对上了这样一双眼眸,沈时青以为,秦先生的意思是
其实,他也能接受,只是,他有点害怕。
毕竟从前那次的经历实在是漫长而又折磨,中途有好几段,他都以为已经要死了。
想起这些,青年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他下意识的咬住唇瓣,以此暂缓压力。
一分钟后,青年缓缓抬起了一只手。
缓缓朝着秦柏言。
朝着秦柏言那件收腰的衬衫白圆扣子去。
因为紧张,他的手指不受控的轻颤,动作也变得尤为缓慢。
处的感知愈发强烈。
怎么好像又变da了。
沈时青的额间都被惊得冒出一点冷汗,解扣子的动作也微微一顿。
当他要解开第三颗,秦柏言蓦地抓住他的手腕。
一开始,男人的力度并不小,但很快,或许都不到半秒的时间,意识到青年手腕处的伤后,迅速泄下力度。
即使秦先生已经松下力度,但沈时青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禁锢一惊。
秦柏言:“你在干什么?”
“帮帮您解衣服。”沈时青眨着那双无辜的眼,因为刚刚流过眼泪,杏眼还是湿乎乎的,“不是这样这样解的么?”
秦柏言:“为什么要解?”
??
不解怎么怎么下一步。
沈时青被问的有点懵,脑子也懵了,压根管不住嘴巴:“不解衣服怎么做?”
一句话让原本就静悄悄的卧室陷进一片默海。
青年的脸蛋也在这一瞬,红成一颗苹果:“我想帮您。”
其实他说的也没什么问题吧
就是说的有点有点直接了。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一周,颈前的血管与青筋骤然暴跳,一下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