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柏言:“为什么躲?”
青年的脸蓦地开始发红:“会会有痕迹,会被看见的。”
男人的语气都变得危险:“你在怕被谁看见?”
青年羽睫微颤。
怕被谁看见。
这被谁看见不都尴尬。
沈时青微微抿住两片唇瓣,斟酌用词:“谁看见都都不好。”
不好。
只可惜他再怎么斟酌,还是能轻而易举的刺进某人的心眼。
秦柏言那张脸全然没有温度,太阳穴附近的青筋在皮下大幅搏动。
其实他稍稍用力,便能将青年掌控在面前,无处可逃。
事实也的确如此,青年手腕处的禁锢感加深,纤瘦的腰身也被男人的另一只手轻松捆住,他想要挣扎,但已然全无空间与缝隙。
秦柏言再次折下腰,朝着青年那张唇瓣贴近。
可能是青年刚刚抿过两片唇瓣,此刻,唇瓣的颜色愈发红润。
和待人采撷的樱桃无异。
呼吸声起伏交织,鼻间是青年身上靠近才能闻见的淡淡椰子味。
沈时青被抓着手腕,后腰被秦柏言的那只大掌抵着,没法再往后逃,他只能是故技重施,偏过脸去,手腕尽可能的扭转挣扎着,只是这个挣扎的效果微乎其微。
其实,在他的印象里,秦先生并不是一个会勉强他的人。
尤其是在身体接触这方面。
所以,他想着只要自己再表现出不乐意的想法,秦先生就不会再继续。
“别至…至少回秋园。”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几个字的。
说完脸就又红了一个度。
沈时青,你在说什么呢!
蓦地,颈间忽地一阵锐痛。
青年的五官因为疼痛而皱在一起,闷哼一声。
秦柏言吻住了他的侧颈。
吻大概不够贴切。
是咬。
齿尖抵在青年细嫩的颈肉上,或重或轻的啃咬,微微松开,又重新咬合,吸吮,舌尖触上温热的皮肤,轻轻扫过。
又痒又疼,五感被无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