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大人了!”
众人悬着的心才放下,盛翼忙让画影送医官回府。
东笔南墨是周灏的左膀右臂,敢动他们两个,就是在太岁爷身上动土。那一夜大理寺卿遇袭性命垂危的消息传开了,上京城噤若寒蝉,第二日大理寺上上下下忙的脚不着地,提审的人关满了几个狱房,只要是昨夜戌时到亥时末有外出的一律收押候审,但凡说不清楚个所以然来,都按谋杀朝廷命官罪处置,五城兵马司也彻底换了血。
瑞王听说京师围了上京城终于老实了,只得暗骂父王偏心。
南墨端着药进了屋,东笔已经昏睡了两日,身上的伤有所好转,脸上却还苍白的吓人,他试着将药喂到嘴边,汤药沿着嘴角淌下,还是和昨日一样不能自主喝药,南墨便将药喝了储在口中用嘴慢慢渡到东笔的口中,一碗药下去正准备走,手被拉住了。
南墨转过身,看见东笔微睁着眼看着他,忙喜出望外的坐到床边,将旁边矮柜上的阿胶糕拿过来,喂了一块到东笔嘴边。
东笔虚弱的张开嘴咬住,慢慢咀嚼。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东笔摇摇头,而后又点点头,看得南墨一脸雾水。
“想吃点什么,我让厨房的人做,你失血过多得多吃点这个糕。”说着将那一盒阿胶糕放到他床头。
东笔虚弱的开口,却声弱蚊蝇,南墨只好弯腰将耳朵凑近。
“你说什么?”待听清那三个字,正要抬手打他想到他现在的伤势又只得作罢,正欲起身,手腕被向下一拉,整个人趴在了他身上。
“别走!让我抱一会儿。”
南墨躺在他身上耳边听着他搏动的心跳,眼泪决堤。
“你两天没吃东西了,我去厨房看看都有什么能吃的,你自个儿把床边的糕吃了。”
东笔看着南墨起身离开,低头看见中衣上那片潮湿,拿起一块阿胶糕吃了起来。
南墨端着粥进来的时候东笔已经坐靠在床头,脸色看起来好了一些,床边阿胶糕的盒子也空了。
“你是自己喝还是要我喂?”
“你喂我。”
南墨也不跟他争辩,一勺一勺的喂完了一碗骨汤粥问他:“要不要再给你盛一碗来?”
“晚点再吃,先吃点别的!”
东笔将人直接拽进了床,翻身将他压在下面:“墨儿,你逃不掉了!”
唇齿追逐,舌尖嬉戏,没一会儿南墨就软了身子,单手打在他胸前。
“怎么恢复的这么快?”
“因为太饿了,越想你就越饿。”
“贫嘴!”
“明天是除夕夜?”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