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怎么会伤害我呢?
“我能自己找到食物。”丧钟给懵懂无知的羽蛇举例,“人类有个叫便利店的东西,里面装着各种食物和用具。”
“还有超市,有餐厅。”丧钟示意祂不用担心自己,“我一点都不饿,真的。”
看着小伙伴拍着胸脯保证的样子,羽蛇用尾巴缠上他的肚腹,轻轻敲了敲确认他确实不饿——这才放开他,专心享受身后的猎物。
就算如此,祂还记得用尾巴尖圈住他——
丧钟简直哭笑不得。
在此之余,却又有了几分感动。
在祂眼里,他比食物重要。
在一个,只知道捕食,几乎只有原始欲望的羽蛇眼里,自己比祂的食物重要。
该说不愧是杰森吗?
总把他们看得太重。
他还记得,那是一次难得翻车的任务,被困在密室之中的他,意外拨通了杰森的电话。
不过两个小时,红头罩就赶来了,一脚踹开了密室的大门。
其实那时候,他已经有脱困的思路了——换句话说,这种小儿科的东西,其实困不住他。
他那时甚至只是开玩笑一般的“求救”。
语气里都满是调侃。
他以为杰森不会来。
因为他今天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和其他□□老大商讨地盘和规矩之类的东西——
显然,这很重要。
但他还是来了。
哪怕知道自己会自救,会脱困。
他还是来了。
他说,“我总不能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
既然你向我求救。
我永远不会忽视你们的请求。
那次会议,红头罩没有出席——此后,杰森不得不处理很多本可以避免的杂物,这些都来自一些似有似无的冲突和孤立敌视。
丧钟问他是不是后悔了。
他说,“我只是做了最正确的事情罢了。”
不管是杰森,还是眼前的羽蛇。
他们,从来都是一模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