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病,我不需要你来看!”易中海有些心虚。向后退了三步,与万兴邦保持距离,生怕他强行给自己看病。“许大茂,是你自己的身体有问题,先天发育不良,后天毫无节制,居然都怪到我的头上?”“我看我打你是轻了,你信不信我……”傻柱愤怒不已。猛地扑向许大茂。嘭!傻柱被重重地击飞了。飞了三米多远,摔在地上后继续滚了三米多,最后撞上墙壁,这才停了下来,剧烈地咳嗽起来。动手的是万兴邦。所有人都感到意外,傻柱是万兴邦的徒弟,万兴邦怎么会动手打他?“解成、解放,你们把傻柱扶回来。”万兴邦吩咐了一句。两人立即跑过去,将傻柱搀扶回来。傻柱捂着肚子,疼痛得说不出话来,聋老太太惊愕不已,牛小草望着傻柱,满是心疼。“傻柱,你知道为什么挨打吗?”万兴邦严厉地看着他。傻柱摇摇头,他真的不明白。“这是给你一个教训,改掉冲动的性格,不要遇到问题就想着动手,要学会用脑子。”万兴邦继续说道,“就像许大茂,你总是揍他,万一把他打坏了,你不需要负责吗?”说罢,万兴邦重重地踢了傻柱一脚,让他痛得几乎失去知觉。这是为了让傻柱记住这个教训,如果他仍然不改,就真是无可救药了。许大茂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心想万兴邦真是心狠手辣。明明傻柱是他的徒弟,竟然一脚踢得他飞出三米多远。如果旁边没有墙,傻柱说不定还会翻滚几米开外。这一脚,就是提醒他。“做我的徒弟,身体不仅要强壮,头脑也要清醒。如果你只想着靠力气解决问题,就不要跟着我了。”万兴邦瞪着傻柱,严肃地说。“傻柱,师父的话有道理,你不能一直莽撞,否则迟早会闯祸。”聋老太太也出来劝导。“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妹妹、媳妇,将来可能还有孩子。你如果出了事,想过他们的感受吗?”牛小草虽然心疼,但也有自己的理智,一起责备起傻柱,“师傅打你是为你好。”“如果不是为了你好,他又何必说这么多?你以后要小心一点,以前的行为真的有些过分!”牛小草补充道。闫福贵也点头赞同。“师父,我明白了,我以后一定努力改正。”傻柱叹了一口气,虽然心中有点怨气,更多的是感动。自从何大清离开后,易中海的阴谋诡计让他误入歧途。他狠狠瞪了易中海一眼,易中海顿时头皮发麻,对万兴邦更是恨之入骨。为何要与他争夺傻柱?为何要把他点醒?现在傻柱对他充满了敌意!要是傻柱对他使用最擅长的“套麻袋,打闷棍”手法,他该如何应对?完全防不住。麻袋一旦套上,连胳膊也难以动弹,只能抱头挨打,再呼救。于是,易中海下了决心,从今以后,下班回四合院一定要和其他工友一起走,绝不抄近路。尽管近路虽然便捷,却极为偏僻,正适合埋伏。毕竟,当初傻柱练习这招就是在类似的小路上,对象正是许大茂,每次都能成功。一麻袋套上,便万事俱休。许大茂屡屡挨打,每次都伤得不轻!这一次,又是教训了傻柱之后。万兴邦站到许大茂面前。“许大茂,说吧,你是要报警,还是要私了?”万兴邦追问。许大茂犹豫不决。该不该报警呢?报警能让傻柱坐牢吗?可是,还有一个难题——怎么对付万兴邦?毕竟傻柱是万兴邦的徒弟,等同于万兴邦的颜面。要是把傻柱送进监狱,无异于彻底激怒了万兴邦。以万兴邦的势力,一旦他报复,许大茂的工作肯定保不住。虽然在轧钢厂的工作原本是铁饭碗,但在面对权势者时,铁饭碗也并非坚不可摧。“许大茂,你说清楚,为什么那天你管不住自己?”万兴邦继续追问。“英子是怎么被你带来的,你心里清楚得很。要是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你想过会有什么后果吗?”万兴邦冷漠地补充了一句。许大茂的脸色立刻变得苍白,汗水瞬间浸湿了他的衣衫。他利用放映的机会,在乡下了不少小寡妇,英子只是其中之一。如果他说要惩罚傻柱,万兴邦完全可以把他那些寡妇的旧事挖出来,一旦被曝光,他就完了。他可以送傻柱进监狱,但万兴邦也同样有手段送他进去。而他的下场肯定会比傻柱更惨。“大茂,这件事就不要追究了!”英子太清楚许大茂的人品了。范兴邦握住了许大茂的致命弱点。“为了大家邻居的情分,我要傻柱赔偿我一百块钱,再向我道歉,今后不能再打我。”许大茂咬了咬牙。他原本计划要么把傻柱送进监狱,要么狠狠一笔。如今,他不得不放弃这个念头。不甘心,不满,但他再无其他选择。他的牙咬得生疼,发誓一定要盯紧万兴邦,找他的弱点进行报复!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傻柱,你犯的错需要你赔钱和道歉,这算是一个教训!”万兴邦点头同意。易中海紧握拳头,心中充满愤怒。傻柱背叛了他,他想让傻柱吃点苦头,没想到万兴邦几句话,许大茂居然不敢再多追究了。他本想站出来替许大茂撑腰,刚准备迈出一步,就被万兴邦冰冷的目光盯住,一阵寒意从脊梁骨升腾,汗水浸透了后背。“许大茂,是我的不对,我不该打你。”“媳妇,你回家拿一百块钱来。”傻柱叹了口气。没想到事情解决得如此顺利,他还以为要大出血呢!付了钱,许大茂默默地离开了。围观的人也纷纷散去。“哼,许大茂真怂,才要了一百块钱,实在太没用了!”“你别小瞧许大茂,换成你,面对万兴邦你敢要多吗?你敢,我就服了你!”“我们还能做好朋友吗?你怎么说这种真话?”“算了吧,别提万兴邦了,我们聊聊徐大帽吧。真没想到,他竟然不能生育,幸好娶了个带孩子的寡妇。”“说起不能生育的话题,就得提到易中海。这人真不要脸,明明是他的问题,偏偏要把脏水泼到那个大妈身上。”“也不一定就是易中海,毕竟他也没去做过检查。”“我看十有是易中海。他根本不敢去检查,还总让那大妈吃药,我看她的身体不好都是吃那些药吃的,俗话说药是三分毒啊。”人群散去后,很多人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结伴聚集,谈论着院里最近的八卦。话题很快就集中在了易中海身上。大部分人认为,不能生育的应该是那位大爷。时光倒回到两个小时以前。贾东旭来到了医院。贾张氏的手术已经完成,正躺在病房里。贾东旭和易中海进病房时,看到贾张氏趴在床上,咬牙切齿地低声咒骂,显然在抱怨某个人。“妈,您怎么样了?”贾东旭上前问道。易中海也跟了过去,“能好到哪里去呢?”贾张氏显然火气很大。“这一切都是那个该死的闫解成害的!如果不是他说你坏话,我也不至于去追他,更不会撞上牛车了。”“对了,东旭,闫解成说你考试作弊被抓了,他在给你泼脏水,这人不能放过!”“一大爷,你们赶快回去,让秦淮茹来照顾我,然后召开全院大会。”“我们要公开批斗闫解成,让他当众道歉,让他承担我的医疗费用,等我住院的时候,他还得每天给我买肉来补身子。”贾张氏从来没有想过自掏腰包住院。她没注意到,贾东旭的脸色越来越差,易中海也是神色不好看,两人都在给她使眼色。“东旭,你的眼睛怎么了?发抽了吗?”“还有大爷,您的眼睛也不好了吗?”贾张氏说完才发现他们在向她使眼色,可话已出口,再也收不回来了。“大外甥,你下午跟我们说,轧钢厂的主要培训考试中只有一个人作弊,你说的不会就是这个家伙吧?”一个瓮声瓮气的人问道。“大舅,就是他,他作弊被抓,全厂的人都看到了,厂长宣布将他从车间调到后勤部门。”一个年轻的男子答道。易中海回头一看,发现有一个穿着轧钢厂工作服的年轻人正来看望一个受伤的壮汉。“听说你们厂有七八千人参加考试,就一个作弊的?”“是不是只有一个我不清楚,但被抓出来的只有他一个,被赶出车间的也只有他一个。”“这家伙外表还挺不错的,没想到品质这么差。”“这就是常说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受伤的壮汉看着贾东旭和易中海,笑容满脸,毫不掩饰自己的声音,根本不担心被别人听到。病房里的众人听到两人的对话,又看了看贾东旭,纷纷露出了蔑视的眼神!贾东旭脸色阴沉得像块铁。都怪贾张氏,若不是贾张氏揭发,有谁知道他作弊的事?易中海感到非常尴尬,毕竟贾东旭是他的徒弟,关系着他的面子。现在徒弟作弊了,他自己脸上也不光彩。:()四合院:我可以融合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