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屋内几个女侍吓得尖叫,慌乱躲藏。
江婉柔也没好到哪儿去,被这一场灵力沖击倒栽葱式翻倒在地上,精致的发髻散乱拆环掉落在地。
“浩儿!”江婉柔急忙起身去扶谢淩云。
谢淩云不顾被烫伤的手臂和脖颈,愤恨的瞪着观雪竹。
姜姜喘着粗气缩成一团,痛晕了过去。
观雪竹慌了神,抱起姜姜大步流星离去。
观雪竹火急火燎沖进了丹堂,一脚踹开房门。
里面的玉清真人惊了一跳,正要张口大骂,看到观雪竹怀中之人神色一变:“小云初这是怎麽了?!”
“着了江氏的道,痛晕了过去。”观雪竹眼中既焦急又闪过几丝愤恨。
玉清真人立刻让观雪竹将姜姜放在一张软榻上,为她把脉。
几秒钟后,玉清真人蹙着眉,纳闷:“脉象并无异常。”
“那她为何会晕倒?”观雪竹急忙问道。
“别急。”玉清真人拿出一小布包,将布包展开,其中是不同长短粗细的银针。
他挑出一根细长的银针扎在姜姜指尖,银针收回时针尖上沾着一丝血迹。
绿色的灵力萦绕在血迹之上,玉清真人放出神时仔细分辨。
“是迷魂草。”玉清真人松了口气,神色轻松了不少。
“此种灵草服下只会让人昏睡,一炷香时间便会醒来,对人体并无伤害。”
观雪竹回想着方才将将痛苦的神色,觉得不大对头:“方才我见她痛苦的紧。”
“心口痛。”又补充了一句。
“迷魂草并不会産生痛感啊。”玉清真人肯定的说着。
他的掌心挥出比方才更浓厚的灵力包裹着带着鲜血的银针,可除了迷魂草之外,血中未见其他毒素。
看着姜姜昏睡中还紧锁的眉和苍白的脸,他将手搭在她的手腕儿上再次把脉。
“没错啊。”玉清真人百思不得其解,“除了脉象有些虚并没有任何问题。”
“昨日小云初来找我看过病,说是胸口偶尔有些闷痛,但这毛病来的快去的快没有大问题。”
“我猜测许是在无回山时太过劳累,让他吃些灵药回去慢慢调理。”
“怎麽今日就严重成这个样子。”玉清真人眸中含着心疼。
观雪竹满目担忧:“查不出是何缘由麽?”
玉清真人摇摇头:“暂时没看出什麽问题。”
他安慰道:“你别担心,一炷香后小云初便醒了,有的是时间慢慢给她看。”
一炷香后。
姜姜未醒。
又过了一炷香。
看着关雪竹焦急的神色,玉清真人出言安慰:“许是药量重了些,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