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柔哭的梨花带雨将谢淩云推到观风面前:“夫君,这是我们的浩儿啊!”
“浩儿?”观风打量着眼前的少年,确实和他有几分相似。
但他很是谨慎:“夫人先别急,浩儿丢了二十年你如何断定此人就是我们的浩儿?”
“你可有信物为证?”观风锐利的眼睛审视着谢淩云。
谢淩云从前只在台下远远看过宗主几面,如今这样的人物竟然就在他眼前还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他的心砰砰砰跳的飞快。
“有的,我从小便戴着一块墨绿色方形鹿牌,但方才娘问时我才发现玉牌不知何时丢了。”
观风一听这话,眼里的怀疑浓了几分。
“但我后颈上有一块梅花胎记。”谢淩云转过身将后衣领往下拉,露出那块胎记。
看到胎记观风伸手摸了摸,在确定确实是胎记后一下红了眼眶,激动万分:“是浩儿……是浩儿……我的儿子……”
“爹……是孩儿不孝这麽多年才回来……”谢淩云流着泪跪在他面前,江婉柔在一边抹眼泪。
“浩儿快起来……让为父好好看看你……”观风连忙将谢淩云扶起,眼含热泪凝望着他。
这三人成了一家人,将观雪竹晾在一旁。
姜姜怕他难过侧目看向他露出几分担忧,观雪竹神色冷淡带着浓浓的嘲讽。
察觉到姜姜的视线,他放柔了目光微微摇了摇头:“我没事。”
“夫君~可怜我们浩儿流落民间吃了二十年苦,好不容易凭自己的努力进了宗门还被人折磨虐待……”江婉柔抹着眼泪抽泣。
“谁敢欺负我的浩儿?”观风竖着眉毛,眼里含着怒意。
江婉柔转过身拉开谢淩云的衣裳露出胸前和右胸处狰狞的伤口,泣不成声。
观风看着那伤口惊了一下:“何人下此毒手?”
江婉柔双目哭的赤红,抽泣着很是自责:
“也不知我的浩儿是如何得罪了雪竹惹他不快受此刑法……都是我的错这些年没有好好教导他……”
“他既犯了错,你将他的胸骨踩断扎进内髒,又一剑贯穿右胸几乎要了他的命也是他活该。”
江婉柔语气哽咽,忽然“噗通!”一下跪倒在观雪竹面前:
“不管你认不认他都是你的亲弟弟……求你给他一条活路……也给我一条活路……”
“不要将他逐出宗门好吗……我求你了……”
姜婉柔跪在地上哭的不能自已。
“柔儿你这是干什麽?”
观风连忙将她扶起来,难以置信的看着观雪竹:“是你干的?”
观雪竹目光冷漠:“是,他若不是宗内弟子我早杀了他。”
“夫君……雪竹如今是首座掌宗内刑法受弟子景仰爱戴是你未来的接班人,你莫与雪竹动气……”
观风一听这话脸色一下变了:“你再如何也是我的儿子,到底为何将浩儿伤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