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穿拖鞋的原因,白嫩的脚丫赤裸裸地踩在地板砖上,还有点凉森森的,应宁下意识合拢双腿,脚背在左右两只脚丫上踩来踩去。
表情楚楚可怜的,看起来就像是一只不小心误入狼窝后拼命保护自己不被吃掉的小白兔。
此刻那只狼窝里的大灰狼正坐在吧台前的高脚椅上,将手横到身后的烟灰缸里掸烟灰。
闲下双手后的他瞬间将她拉到身上,按在自己大腿。
他一手圈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缓缓向上,温热的掌心用力贴在她脊背。
突然向前一按,应宁整个人被带进他怀里,两具火热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
谢陆言稍微松了松,应宁感觉到他手心的松动,可下一秒,身上的毯子则被他从后背狠狠一拽,轻柔从身上脱落,瞬间堆叠在她光滑纤细的腰间。
许是刚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的原因,谢陆言目光所及,好似一具桃花盛开的白瓷。
应宁掩耳盗般捂紧胸口,身子不自觉地后仰……谢陆言则勾笑拿开她的双手,将其反剪到背后,低头在她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
应宁疼得嘶了一声,突然又感到双腿腾空,整个人被轻轻托起,仿佛踩在了云朵上。
谢陆言抱着她来到了沙发。
神智还未回笼,下一秒,耳边就传来他那恨意与情欲激烈交织的声音——
“当初抛弃我的时候,也像刚刚那样心疼了吗?”
应宁仰头看着房顶的吊灯,眼中雾气弥漫,想起了什么,一滴眼泪悄悄滑落。
随后谢陆言便拿起身边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咬牙吩咐了两个字,“撤诉。”
(双更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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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坤出院后一个月,腿伤好得差不多了,这一个月被他爸他妈他爷爷他奶奶当祖宗似地供着,哪也不让去,可把他憋疯了,这会儿刚好利索,就准备呼朋唤友地请大伙出来聚一聚。
他在群里发了个地址,是个地下会所。
当时谢陆言正和应宁在一起,确切地说,是搂在一起。俩人中场休息,谢陆言靠在床头仰头喝水,应宁就拿出手机刷了刷朋友圈,正好看到孟子坤刚在群里发来的信息,“阿坤哥要请客欸。”
他们几个包括云綦在内有个小群聊,是前一阵孟子坤在家发霉的时候新拉的,大家有事儿没事儿聊几句,就是谢陆言从没在里面说过话。
谢陆言俯过身来,拿过她手机扫了眼,看到地址时皱了皱眉,直接用她手机回复俩字:【不去】
“我没说我不去啊!”
谢陆言顺势在她嘴唇亲了亲,嗓子沙沙哑哑的,“那地儿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