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司宁摩拳擦掌,她又嬉皮笑脸地补充道:“不过就凭你这张脸,不火天理难容!”
沈司宁收起拳头:“这还差不多。”
楚莜笑得一脸算计:“所以你先收留我几天,等工作室稳定下来,我才能在国内露脸,不然会被我爸那个老古董捉回去。”
如意算盘打的叮咚响。
在沈司宁能夹死她的眼神中,楚莜一把搂过后排的安夏:“我给你做助理,不要钱,管饭就行。”
“得了吧,楚大小姐给我做助理,我可请不起。”
话虽这样说,下车后,沈司宁已经在前台给楚莜订房了,两人虽然多年没见,但默契互怼的本性半点没改。
“莜莜,天要亡你,酒店房满了。”
楚莜不死心地问前台:“最贵的套房和最便宜的单人间都没有了吗?能住就行。”
前台遗憾地摇摇头:“大部分房间都被《安歌》剧组包下,空房间散客也都住满了。”
“看来我只能和你挤一挤了,小宁子。”
楚莜耷拉下脑袋,余光看见裴聿进来,突然就笑得不怀好意,“我不信天,信上帝。”
沈司宁一头雾水。
楚莜:“是天要亡你啊小宁子。”
“你说裴聿?”沈司宁淡定解释:“顶楼套房他早就赖下了,把酒店当家回。”
“好大一口狗粮哦。”楚莜嫌弃的摇摇头,拉着沈司宁就进了和裴聿同行的电梯,“裴聿在这你的房间不就空了?”
沈司宁:“我才不要和他——”
楚莜如法炮制地捂住沈司宁的嘴,“就当为姐妹献身了,祖国和人民会感谢你的。”
说着,将沈司宁推进裴聿怀里。
电梯里除了他们几个并无旁人,裴聿自然而然地搂住沈司宁。
“楚小姐,好久不见。”
“也不久吧,上次视频小宁子还对着你的抱枕,骂你抛妻弃子呢。”
楚莜态度坚定地说,“你再一声不吭地出国,我就带小宁子去起诉离婚。”
上次和楚莜视频都是半年前的事了。
裴聿蹙眉,“抛妻弃子?宁宁难道怀……”
“没有!”沈司宁打断裴聿的话:“一个敢说,一个还真敢信。”
楚莜从安夏手里骗过沈司宁的房卡,“天时地利人和,这种机会不喝点?”
沈司宁委婉拒绝:“我明天还要拍戏。”
“我亲自给你调酒。”楚莜一脸真诚。
“那好吧,就一点。”
意大利弗洛伦萨,被称为浪漫之都。
楚莜在那里熏陶六年多,也逐渐变成一个酒蒙子。
沈司宁无奈却又满脸纵容,对楚莜,她总是有着别样心疼。
楚莜先将行李送到沈司宁十六层的房间,才让她带着顶楼的房卡下来接自己。
酒水送入顶楼套房,沈司宁看楚莜手艺娴熟地调酒,她只用一个小杯子,每样成品都浅浅品尝两三口。
两人许久未见,话匣子一经打开,便再难合上。
裴聿并未参与其中,他给两个女孩留足空间,送过来的酒水洋酒占多半,度数都不低,后劲儿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