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脉一词,几乎贯穿了整个提瓦特大陆。它连接这个世界上一切事物的概念网络,不同的元素在其中奔流。据说,地上地下发生的一切,都记录在了地脉当中。当地脉的寒霜侵蚀到藤蔓上之后,就会产生名为急冻树的魔物。骗骗花、烈焰花这些奇特的植物,形成的原因和地脉也有着很深的关系。“我缺了一部分灵魂?”白洛平摊开了自己的双手,显得有些好奇。他不知道失去灵魂会有什么症状,但他的确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甚至感觉从未这么完整过。倒是自己那有些抽风的系统,明显很是不对劲,也就近期开始有些活跃,之前甚至差一点让他忘记自己还有这东西。“对,而且有很明显的痕迹,那种撕裂感是个人就能看的出来。”钟离再次看了他一眼,十分肯定的说道。“”您老一句话,这是骂了世间所有人啊。这种所谓的灵魂上的撕裂,又是怎么回事?莫非是也不对啊,自己不是魂穿,而是人跑过来的,也不存在什么把原本体内的灵魂挤走了的说法。对了,邪祟!“钟离先生,请问邪祟又是什么说法?”钟离刚才可是说了,他的情况和地脉以及邪祟有关的。也许对方可以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所谓邪祟,其实就是璃月驱邪世家的一种说法,而它在提瓦特大陆之上还有个更加正统的叫法——魔神残渣。”“魔神残渣?!”魔神残渣是什么,白洛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要知道刚被他送去须弥的柯莱小可爱身上,就封印着魔神残渣。所谓魔神残渣,也就是所谓的魔神的遗骸,因为力量没有完全消散,魔神所残余的不甘,仍旧影响着这个世界。这也让白洛更加肯定,钟离口中的灵魂撕裂,应该撕裂的是他的系统。因为目前为止,白洛激活系统时,都做着与魔神或者魔神残渣有关系的事情。比如拔刀斋时战雷神,再比如之后柯莱身上的魔神残渣。“我之所以说这些事情不应该告知你,就是和那个驱邪世家有关,因为你灵魂撕裂的状态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就是驱邪世家的手法。可你身上却完全没有邪祟的气息,普遍理性而论,他们应该不会对你出手才对,所以我才觉得奇怪。”这一次,钟离甚至伸出了手,搭在了白洛的手腕之上,看起来就像是号脉一样。这也让他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驱邪世家”是指重云吗?那小子对自己动过手?也不对啊,自己压根就没有来过璃月,也没有跟重云家的人见过面,那为何自己身上会缺失灵魂呢?还有就是。“钟离先生,你跟我说这些,就不怕我去找那些驱魔世家的麻烦吗?毕竟我们愚人众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想找到他们还是挺轻松的。”白洛半开玩笑般的说道。一口饮尽碗中剩余的茶水,钟离略显霸气的说道:“你敢吗?”“”还真就不敢。这也是钟离为什么说原本不能,现在却可以的原因之一,因为之前他不确定白洛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确定他知道之后那就简单了。没有人能杀死摩拉克斯所庇护的驱魔世家,岩王爷本身就是一种强有力的威慑。白洛倒是能凭借自己的能力杀了那些人,但却不会去主动制造杀戮。因为根本没这个必要,他甚至不能确定摩拉克斯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凭借他一句话就去找一个家族的麻烦,这不是他的风格。他可以把钟离的话当做建议,却不会当做真理。谁知道这个活了千年的老妖怪会不会坑他。“现在看来,灵魂上的缺失对你影响并不是很大,除了记忆缺失之外,并没有影响到你本身。以普遍理性而论,或许获取你部分灵魂的那位,也对你没有什么恶意。”对很多人来说,灵魂是一个很好的媒介。比如通过灵魂下咒,亦或者是做别的事情,对本人都会有很大的影响。“那不知钟离先生可否帮忙引荐那个驱魔世家?我倒没什么恶意,只是想找回缺失的灵魂。”说是取回自己的灵魂,实际上白洛更加想取回的是系统残缺的那一部分。他现在几乎可以肯定,比起自己灵魂上的缺失,那被撕裂的部分更像是自己的系统。并不算完整的系统都能给他带来如此强大的实力,如果把系统收集完整了,是不是说明他能更快捷的获取新职业?到那时,别说是用压路机砸人了,说不定还能星爆拉刀光呢。ou<hihi~“我就是往生堂一个普通的客卿罢了,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去帮你跟驱魔世家牵桥搭线?白先生还是另请高明吧。”嘴里客客气气,但在双方知根知底的状况下说出这句话,实际上钟离已经很无情的拒绝了白洛的求助。,!能跟白洛说那么多东西,已经是看在他曾经是璃月子民的份上了,他跟白洛还没有熟到能为了他暴露自己身份的地步。“那能拜托你另外一件事吗?对你来说很不起眼的小事。”白洛对于钟离的拒绝,倒也没有感觉到失望,或者说他已经看出对方绝对不可能答应他第一个要求。第一个要求,完全是为了第二个要求做铺垫。“说吧。”本来意欲离开的钟离,听到他的话,倒也没有急着离开。“我们打一架吧。”“???”这一次,钟离的脸上已经不再像之前那么波澜不惊,而是多了些许的惊讶。白洛应该知道他是谁吧?可在这种情况下,白洛却依旧说出了这句话。千年来,钟离经历过无数生离死别,在看人方面也有着自己的独到见解。他能看出白洛说要找驱魔世家麻烦是在开玩笑,也能看出此时他是认真的。白洛这个愚人众的执行官,当真要挑战自己这个神?哪怕他获取了冰神的权柄,但不代表他能击败一位神明,更何况他还是最古老的神明。惊讶一阵之后,他又释然了。“只要你帮我付了茶钱,我就跟你打,如何?”“当然,一碗茶我还是付的起。”“我是说从他爷爷辈开始,就欠下的茶钱。”“那还是记公子账上吧。”:()原神之我是至冬使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