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不等他回答,她又仰头亲了上去。
再一再二不再三,算上她之前在农房里主动那次,如果这回他还是避开,那她就……
那她就怎样?
她还没想好,也不用费劲去想了,他这次没躲,任由她亲了上来。
一个若即若离的吻。
三年间虽然采补过他那么多次,可她从来没有亲过他。
新奇的体验。
她唇瓣贴着他的,两个人的呼吸也纠缠在一起。
他下唇偏厚,很柔软,含弄的时候口感很好,她没忍住轻轻舔了一下。
像是在逗弄他玩一样,等他压过来想吻得更深些的时候,她偏又往后躲,等他撤回去了,她又继续去撩拨。
三番五次,燕迟终于忍不住,另一只手按在她脑后,不容拒绝地亲了上来。
这下她想躲也躲不开了,只能仰头承受着,感受着他的唇舌,和他同样灼热的呼吸。
许是被她前几次后退弄得烦了,他亲得格外凶狠,等确认了她不会再逃开之后,才慢慢放松了对她的钳制,修长的手指穿在她乌黑的发间,不轻不重地压着她,另一只手扣着她的腰,把她按向自己。
从没这样清楚地感受到过他的气息,虞幼泱的手慢慢不自觉地滑落,抵在他的肩上。
又亲了一会,她哼哼两声。
不是她不想说话,实在是他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她是想让他先放开她,结果一出声,他反而亲得更用力了。
她只好用手捶了捶他的肩,示意他松开。
“怎么了?”
他额头抵着她的,说话时还用鼻尖蹭了蹭她。
虞幼泱道:“脚疼,脖子也疼。”
嘴唇也有点麻酥酥的,不过她没好意思说。
虽然他已经弯腰低头来迁就她了,可她这样时间久了,还是会有点不舒服。
燕迟托起她的腰,几步走到桌边,把她放上去。
烛台就在桌子一旁的木架上,暖光透过她外层的薄衫,那层轻纱像是变成了水一样贴在她身上。
燕迟看着她有些红肿的嘴唇,滚了滚紧涩的喉咙。
现在一样高了。
可她还是不满意,“桌子好脏,裙子会……”
不等她说完,燕迟又亲上来,咬着她的唇,声音有些含糊,“我给你买新的。”
姿势一变,他带来的那股令人心悸的压迫感总算消退了一些,虞幼泱身子慢慢软下来,感受到他的急切,手不停在他精壮结实的背脊上抚摸着,像是在安抚什么大型犬科动物一样。
等他平静一些,她又不安分起来,顺着他的耳廓捏到耳垂,又去摸他不停滑动的喉结。
他就站在她身前,身上有什么反应她都一清二楚。
原来他不用药也能……
三年前她也还小,什么都不懂,药是爹爹给她的,该怎么做是山上的几个小妖怪告诉她的。
有的说:“男人只有对着喜欢的女人才想做这种事。”
也有的说:“只要是个好看的女人,男人都想,所以化成美人的狐貍精们最容易得手。可也有些男人,不管怎么撩拨,都不动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