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言这会儿真的闭目养神,在他怀里享受着男人的按摩。
“记账吧……没钱……”
“唔……身体也不允许……”
司晏:“……”
“这么虚弱,都不能安分,嗯?”
陆时言迷迷糊糊的说了句不能,竟这么睡过去了。
对此,司晏又气又无奈,但眼底似乎更多的是心疼。
司晏给陆时言多按了一会儿,才重新将人放好,坐在床边,司晏紧紧握着陆时言的手,沉默不语。
那拧紧的眉心,隐隐透着一股凝重,心底也隐隐透着不安。
“陆时言,你是不是马上,又快要抛弃我了?”
踹掉渣男当他“婶婶”(68)
司晏的话,无人回答他。
床上的人,更不可能回答他了。
此刻的陆时言依旧处于昏睡状态,虚弱至极。
司晏自然,也不是需要陆时言的回答。
只是这种强烈的预感,让司晏极度不安罢了。
甚至已经形成了一种恐惧。
未曾得到,才不必害怕失去。
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心理,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司晏几乎快黏在陆时言的身上了。
从陆时言再次醒过来开始,司晏几乎就没离开过陆时言的视线。
而他更是直接把工作都放在家里做了。
即便是时不时的视频会议,他也得把陆时言圈在自己的怀里。
有种害怕随时失去陆时言的不安感。
而这种状态几乎维持了近半个月。
陆时言:“……”
于是在又一次视频会议结束后,陆时言就这么坐在他的腿上,直勾勾的盯着司晏。
司晏:“?”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