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唔……”楚凤年推褚裟的胸膛却推不开,他被褚裟托着屁股抱起来吻的时候瞬间清醒,撇开了脸,“别这样,你是云扬的同学。”“我想起一件事还没做,先走了,再见。”褚裟鞠了一躬,头也不回的走了,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感觉。“长乐……”楚凤年往前走了半步,拳头抵在额头上静静站了一会儿,最后只有一声叹息。作者有话要说:注释:分叙法是指叙述两件或两件以上的同一时间内不同地点发生的事情,也叫平叙法。分叙的作用是把头绪纷繁、错综复杂的事情,写得眉目清楚,不条不紊。分叙可以先叙一件,再叙另一件,也可以几件事情进行交叉地叙述。别人面前的褚裟永远是温文尔雅的,甚至有点书呆子的感觉。但实际上的褚裟想睡楚凤年,他没别的想法,就是睡一次而已。楚凤年大概是第一次被男人按在桌子上,有点不习惯,可是褚裟已经解开了他的衬衫,正在他熊前啃食着汝投。“长乐,你做什么?放开我。”褚裟按住了楚凤年的双手,用膝盖分开楚凤年的双月退,这样羞耻的姿势会让对方生出许多联想,这么直接的前提是对方对你有好感。日常翻译洋文的褚裟是暴躁的,他抄起椅子就往地上砸,一边翻译一边骂洋人写这么多书做什么,一边嘲讽军校的一些学员都听不懂这些理论,一边抱怨翻译了一大堆都是白瞎的。正在整理军校领导要求自己翻译的资本主义相关论的褚裟惊讶的看着楚凤年,“明达,你刚才说了什么?”“云扬是我儿子,他跟你一个学校,你们不认识吗?”差点把死对头的父亲上了的褚裟愣住了,此时的他跟楚云扬很不对付,互相找茬,他很难想象楚云扬跟他父亲居然有这么大的性格差距。在褚裟翻译那本书之前,楚云扬还躺在桌子前,两条月退被分开,身体里还有褚裟的两根手指,整个人都有些局促不安。“明达,放松下来,我不会伤害你的。”该说幸好没上吗?褚裟拍了拍心口,他可不想当楚云扬的小后爹。“你愿意教他这本书吗?他的教员跟我说,他很不喜欢读书。”楚凤年拿出一本书,他是真的喜欢知识,也希望儿子多丰富自己的人生。“这本书还是可以的。”褚裟没想到自己想睡个人还得教他儿子学不想学的书。楚云扬在体能训练上是有天赋的,人也是聪明的,可他就是不爱学习,人还跳。一次把褚裟气的要升天,两次把褚裟气的上火上的牙疼,三次把褚裟气的没脾气了。聪明的人脑子快,所以很难有个好脾气,褚裟的好脾气只是建立在他独自一人逍遥的前提下。褚裟也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是要睡个楚凤年,大好时光不上床却给楚云扬开小灶。但他有诲人不倦的责任心,楚云扬越不想学,他越要让对方知道学习的重要性。“我们的国家就是休息太久了才会落后,这样的时局,我睡不着。”褚裟揉着手腕,这是典型写字写太久了导致的手腕酸疼。“那我们便挑灯夜战,我总不会让你一个人。”楚凤年走到书架前找着书,“长乐,你觉得用马克思主义来做动员怎么样?我最近托人弄到的书,看了以后觉得很受启发。”“我们军校不让。”褚裟想也不想的拒绝了,“我曾经想谈十月革命……还还开始,就被教官罚了。做个慈善动员,说些刺激他们内心深处那点子爱国情操的话就很好,一步步来,把他们的情绪调起来,让他们以为自己是真心要做这件事,而不是受了我的引导。”“你可要看看这本书?”“看过了,明达,你可不能告诉云扬。”他们军校在上政治课的时候,教员会对学员们一遍遍重申两党关系,绝不可背叛党国。褚裟知晓现下一个家庭里,各成员可能在不同的组织里。“那我们以后便不谈政治,只谈文学,如何?”“可是看到好书了?”褚裟撕了一张纸,他并不是在写稿子。“你这是在整理什么?”楚凤年站在褚裟旁边,低头看着他奋笔疾书。“我要把过去发生的事做个整理,为后人提供一些证据,日本人烧杀抢掠后还要捏造虚假故事,用什么狗屁大东亚共荣来掩盖罪行。明达,我说粗俗之语了,实在是我心中郁愤难当。”“长乐,我帮你一起整理。”“好。”慈善晚宴楚凤年特意让人通知儿子来,他知道依照儿子的性格一定会发动同学捐款的,而且还能起带头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