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打,把这里打坏了我没钱赔。”楚云扬挣开褚裟的两条胳膊,抄起椅子就要往褚裟身上砸,结果褚裟就那么站着,他又不好下手了,放下椅子,坐下来继续吃饭。“云扬。”褚裟的手冒险性的放在了楚云扬的屁股上,“我还能亲你吗?”“你还想活下去吗?”楚云扬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褚裟,筷子被他一手掰断了,“信不信我让你老二像这筷子一样断掉,让你跟你爷爷一样做个太监?”“我刚去民中师范的时候,同学都因为我祖父是前朝太监欺负我,甚至要扒我裤子看我是不是男人……”“那,这行为确实不好,以后我不说你爷爷了,不对,你先羞辱我的,我是后羞辱你的,凭什么我要道歉?”“古人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学一回儿古人,狗尾……草下死,做鬼也值了?”褚裟刚说完就被楚云扬拎着衣服拎了起来,他想偷偷揽腰,被打开了,他坚持不懈的继续揽。楚云扬暴怒,将褚裟按在了墙上,“你再说一遍?”“同学,我能睡你吗?”褚裟从善如流,于是挨了一拳,他也不甘示弱的还了回去。就格斗而言,楚云扬要强于褚裟,所以他将褚裟按倒在地,骑在对方身上就要来一顿死揍。褚裟分开楚云扬的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拉近了亲,舌头闯进楚云扬的口腔。楚云扬回掐褚裟的脖子,没有推开人,不甘示弱的把褚裟的舌头赶回去,咬破对方的唇后把自己的舌头送进褚裟嘴里。此时的热血青年还有些迷茫,血气方刚,不通世故,情感却是最纯粹的。“这本书通过对直接生产过程的分析,揭示了资本主义的一般基础、剩余价值的秘密、资本的本质、资本主义的基本矛盾及其发展的历史趋势,因而从根本的层次上阐明了资本主义经济中的最主要、最基本的问题,并且有始有终、首尾呼应,具有逻辑和历史的相对完整性。”褚裟一边写一边跟站在他身旁的楚凤年介绍着,“我以为楚先生比我了解这个。”“我留学的时候学的是文学专业,本来不想做生意的,可是家里又有生意,加上实业救国思潮的影响,我就弃笔从商了。”两周的假转瞬即逝,这一期的学员们扛着大包小包就往军校赶。一辆摩托车在军校门口停下,楚云扬抬腿下车,长腿往后扫,坐在后面的褚裟为了躲这腿鞭稍显狼狈的下了车。“真可惜。”楚云扬撇了撇嘴,他想把小白脸扫下来的。他在路上遇见了褚裟,对方恬不知耻的坐上了他的摩托。“多谢同学。”褚裟身上背着,肩上扛着,胳膊上挂着,手里还拿着西瓜啃,道谢后就往学校里走。楚云扬只拿了一个行礼,他不怀好意的跟在褚裟身后,准备随时踹小白脸一脚。大约是盯得太认真了,没注意脚下,他踩到了西瓜皮,也是他反应快,撑住了地面,才没摔个狗啃泥。褚裟转身用脚扫开了楚云扬撑地的胳膊,他看着五体投地的楚云扬露出一个纯良的微笑,“同学,不过年不过节的,你这行的什么大礼?”“行你大爷的!”褚裟掏出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西瓜汁,“回头见。”“云扬,你这么想念军校?还没集合就开始做俯卧撑了?”赵琦拿着行礼走过。“滚蛋!褚裟,你给我等着。”楚云扬一跃而起,去追褚裟了,“不等了,今日我便弄死你!”褚裟将手里东西塞给身边的赵琦,“麻烦放到我床上,顺便明年给我上柱香。”“褚裟!今日便是你的死期!”看着楚云扬追着褚裟打,赵琦感慨,“我这竹马终究是比不上外来的狐狸精,你看,云扬多喜欢他,一分钟都分不开。”等到所有学员在铺着黄沙的操场上集合,曹峰教官拿着棍子站在队伍前,“我很高兴,你们中没有一个逃兵,都回来了。你们以为你们度过了入伍训练,以后就过上舒服日子了吗?不可能!你们将面临更严格的教官和强度更高的训练!怕吃苦吗?”“我们不怕!”“很好,同学们,想我了吗?”“没有。”楚云扬嘹亮的声音响起。“楚云扬,出列。”曹峰拿起棍子往楚云扬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滚去跑三十圈!剩下的学员,军姿一个小时,完不成的不用吃饭了。”褚裟在心里默默求神拜佛,保佑他不被教官拎出来。但事儿不经念叨,你越担心什么越会发生什么。“褚裟,你是前些日子过得太好了吗?你这站的什么军姿?”曹峰给了褚裟的小腹一拳,“我早就想把你赶出军校了,你却侥幸留到现在。现在,大声喊你是废物你是怂包,七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