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不洗也得洗!”楚云扬挑了挑眉,看向正在床上写日记的褚裟,他就看不惯这小白脸儿的习惯,写什么日记?正经人谁写日记?矫情。“tobe,ornottobe-thatistheestion:whethertisnoblerthedtosuffertheslgsandarrowsofoutraofortune,ortotakearsagastaseaoftroubles,andbyopposgendthe”楚云扬把毛巾扔到床上,一个猛扑,上了褚裟的床,坐在了褚裟身上掐住他的脖子,“你是不是故意的?”“咳咳。”褚裟放下笔记本和笔,他被这里高强度又无聊的训练和生活折磨的像条晒干的咸鱼,“没错,你把我的手指磨破了,没有手指我怎么生活?”“真是不怕死啊。”褚裟垂眼,在这里的生活真的很无聊,憋的难受,脾气容易暴躁,他情绪依旧可以冷静,但是被楚云扬坐着的大兄弟它不冷静了。楚云扬感觉有东西硌着屁股了,但是他没想到那一方面,他只以为褚裟又藏了东西在身上,于是一边掐着褚裟一边去搜,“又藏萝卜了?交出来,我也要吃……”“等等。”褚裟阻止不及时,某处被楚云扬一把攥住了,他觉得两个人又得打一架了,他真不想挨揍了。“你这是什么?你……你……”楚云扬目瞪口呆,抓着褚裟就揍,“你个混蛋东西!你对着老子硬?”褚裟一边挡拳头,一边忍受楚云扬的屁股蹭来蹭去,“别打了,你倒是下去啊!”“我要是忍了你这断袖我楚云扬以后怎么混?”楚云扬跟褚裟角力,眼睛瞪得贼大,甚至能看到眼球里的血丝。这种姿势使不上力,褚裟艰难的推着楚云扬,某处却在对方的屁股里越陷越深,“你还是先下去吧?”“凭什么?我不揍你一顿我今天睡不着!”褚裟快推不动人了,突然灵光一闪,松了手揽住楚云扬的脖子亲上了人,舌尖启开对方的唇。楚云扬愣了一会儿,拽着褚裟的衣领把人拖下床,擦了擦嘴,“我他妈踹死你!”刚回来的几个人看着楚云扬又跟褚裟打起来了,赶紧冲过来拉住两个人。“你们怎么又打架?”褚裟好不容易下了床,刚想反击楚云扬就被人拉住了,只好放弃。“他是……”楚云扬住了嘴,不能让人知道这事儿,他把秘密憋了回去,“褚裟,你给我等着!”“嗯。”褚裟上了床,继续写日记。教室里,教员正在写板书,底下的学生在交头接耳,他们自以为很小声的说着话,熟不知周书逸听的格外清楚,他放下了写板书的手,回头一看,安静了,于是他继续写,下面又开始说小话了。“安静。”周书逸放下粉笔,拿起书走下讲台,来到楚云扬跟前敲了敲桌子,“别睡了,你们训练有这么累吗?”“有。”楚云扬一向跳,是这里的教员最头疼的学员,一向心直口快,什么都敢说,“教官拼了命折磨我们,感觉快把半条命搭在训练上了。”周书逸看了看周围的学员,沉思了一会儿,“那你们睡十分钟,过后我再讲课。”“谢谢周老师。”“睡吧。”周书逸坐在了褚裟旁边,看着褚裟奋笔疾书,他凑近小声问,“你怎么不休息?”“我用这十分钟给我祖父写家书,我怕他担心我。”褚裟在心底叹了口气,他是一心想回民中师范的,可是军校不放人。此时的褚裟并不知道自己的学籍已经被军校强行从民中师范带走了,他就是等军校放人了,也回不了民中师范。入伍新训期间不得外出,不得请假,不得与外界联系,多数时间都在操场上训练,只有偶尔上一上基本军事常识。一个纸团被丢到褚裟跟前,他瞥了一眼教员,把纸团拿到桌子下打开,是楚云扬画的乌龟,上面写着褚裟的名字,还附赠一句话,字写的歪歪扭扭的。你个龟儿子,我迟早弄死你。楚云扬趴在桌子上,放在桌子上的手给褚裟竖了个中指。“教员,楚云扬对我竖中指。”“我这是在摸鼻子,凭什么我用中指摸了摸鼻子就是在骂你?”“竖中指最早出现在英法百年战争末期,英国弓箭手让法军损失惨重,法军发誓在击败英军后,将英军弓箭手拉弓的中指斩断,但结果法军惨败。在法军撤退时,英军弓箭手纷纷伸出右手中指,炫耀他们依然存在的中指,这一侮辱性的手势迅速在西方国家走红。”褚裟理了理衣服袖子,“我觉得楚云扬同学是在侮辱我,那根手指就是证据。”“有能耐你就跟我出去打一架,少在这里叽叽咕咕的说一堆话来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