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宛月看着眉飞色舞的邵东阳眉眼弯弯,刚想说什么,突然铃声响起来了~“我叫夏宛月,初一(7)班的,我先走了。”说完往教学楼跑去。邵东阳一愣,又推了下眼镜:“那个,我也7班的,我叫邵东阳,等等我~”加快步伐跟上。时间如指尖沙飞速流淌,一月后。。。铃~放学铃声响起。穿着一件娃娃领浅绿色长裙夏宛月站在路边等车,一辆汽车缓缓行驶过来“嘀”了一声。“爸~”夏宛月低头一脸惊喜道:“你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接我。”今天穿着一身浅蓝色牛仔套装的邵东阳从后面跑来喊:“夏宛月,你水杯落下了。”“哦,谢谢!”夏宛月接过水杯眼珠一转问:“邵东阳你相机带了吗?”“带着呢!每天都带着。”邵东阳看见了汽车里的男人,不自觉得又推了推眼镜。“爸,这我同学邵东阳,我让他给咱们拍张照怎么样?他拍得可好了。”夏宛月弯腰扒在车窗问。刚下班仍穿着高档西服,头发梳得油光蹭亮的萧文浩笑道:“行呀!”走下车,“那就麻烦这位小兄弟了。”邵东阳有些腼腆,红着脸推了下眼镜说:“不麻烦!不麻烦!叔叔你们就站这里吧,光线角度都不错。”斜阳若影下一张女儿开心地依偎在爸爸怀里,闭着一只眼,举着剪刀手,爸爸宠溺地摸着女儿头发的画面被拍了下来。“咔呲”邵东阳看看效果,“明天周六,我下周一再拿给你。”“嗯!我先走了。”跟邵东阳挥了挥手。夕阳下少女歪着头,眼睛微眯着,微风轻轻吹起她的裙摆,那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林涧的泉水一般甘冽,沁人心脾,邵东阳一时竟痴了。车里萧文浩边开车边问:“怎么突然想起来要拍照?”“邵东阳他想以后当编辑,看他每天拿着相机到处拍,就当是鼓励鼓励他嘛!”夏宛月解释道。“你呀!真是个小机灵鬼!”萧文浩调笑道。夏宛月撒娇道:“爸~”又想到什么,“明天我过生日,可不许忘了,哥他什么时候回来?都快一礼拜了。该回来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去英国有课程,你是想他两个礼拜去一次待一星期,还是想他去待四年再回来。”萧文浩调侃道。夏宛月直摇头,抱怨道:“两个月就两个月,最起码还能看见,一下子去四年,我得什么时候才能看见他呀。”“又不是没有假期,寒假暑假或者小长假的时候都是可以回来的,这一年跑几次也是非常辛苦的。”萧文浩看着后视镜里的夏宛月故意说道。夏宛月噘着嘴不说话。“好啦,他明天早八点的飞机,没有延误的话,晚上七点应该就能到家了。”看着夏宛月立马由阴转晴的小脸,好笑的摇了摇头。两个小时后,在英国的一家私人医院里,萧子昱站在窗户前看着旭日东升的太阳沉思。门被推开了。“少爷,东西都准备好了。白医生在和修斯医生在做交接,马上就过来。”说完老马站在一边。十分钟后,身材高大接近两米,年约60岁的白人修斯医生和白瑾年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子昱,你的狂躁症这几年控制得很好,以后不用特地飞来英国找我做治疗了,至于应激性双向情感障碍,主要还是心理上的问题,还是需要多做疏导。”“如果有特殊情况,瑾年完全可以胜任,这些年我对瑾年可谓是倾囊相授,当然,他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啊~老秦真是好福气,找到你这么优秀的学生,真的是让我又羡慕又嫉妒呀!”修斯医生一脸感慨。白瑾年真诚道:“感谢您的悉心教导,你们都是我最敬重的老师。”萧子昱点点头:“感谢您这些年的帮助。修斯医生。”早上八点,萧子昱带着白瑾年和老马坐上了飞往中国的飞机。。。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卧室的时候,夏宛月一个鲤鱼打挺,快速地起床收拾起来。今天是我的生日,哥马上就要回来了,我要给他准备一个大大的惊喜。夏宛月穿着大红色泡泡袖连衣裙,歪着头掰着手:前些天送去装裱的画,今天早上就可以送来,订的鲜花8点送到,还有一些小东西得自己动手。“文姨,充气筒呢?我要吹些气球,装饰一下!”夏宛月在阁楼上大喊。年约50岁,隐约可见根根白发藏匿其间,虽年华不再,但依旧风姿绰约的文姨是老马的妻子。文姨边说边帮着找:“许久没用,也不知道还在不在?”“我爸呢?送我回来就没见着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