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送走了洪表叔,姜棉拿出几个小本本,开始算账。
这几年来]
等送走了洪表叔,姜棉拿出几个小本本,开始算账。
这几年来,那几位都是甩手掌柜,除了生产队年底结余的钱,姜棉不想收,他们不得不自己揣着以外,其他那些他们共同的收入,比如卖猪的钱,卖鸡鸭鱼的钱,卖鸡蛋鸭蛋的钱,还有卖蜂蜜的钱,等等,这些由他们共同经营的收入,每一笔都是由姜棉收着。
开始合伙的第一年,他们还需要交一些伙食费。第二年不但可以自给自足,还挣了一笔。后面两年更加是越挣越多。
姜棉的账做得比较细,自然也比较清楚。开始的时候,每一周都会做一个小结,每个月有总结,到了年底的时候,更是会来一个大盘点。
不过之前总结的时候,姜棉觉得自己这个管着账的要对大家有交代,小伙伴也就安安静静听她说完,但从来没有一个人会要求查账。
他们原来的本意就是想交些伙食费,能吃好喝好就行,没想到最后不但吃得越来越好,钱也不用交了,反而还能赚一笔。
这纯粹就是意外惊喜,天掉横财。
而这些,都是因为姜棉才带来的,所以他们对姜棉是百分之百的信任。
姜棉因为自带空间,每一年的现钱,留了一些作为新一年的开支后,她都会跟当年的账放一起,然后找一个箱子单独放起来。反正她的空间大,一年一个箱子也占不了多少地方。
她把每一年的账一笔一笔地拿出来汇总,再把对应数量的钱拿出来。
把某些个小伙伴的特殊贡献该得的那部分奖励先给出去了,剩下的大家再平分。单单就这一部分,每个小伙伴还能平均分到600多块钱。
楚婴看着自己面前的这堆钱,瞪大了眼睛,看着姜棉说道:“阿棉,这是真的吗?就这几年时间,我们就赚了那么多钱吗?”
平常不算账不知道,现在一算总数就被吓一跳。
以前每一年姜棉算的都是当年的账,至于往年的则被封存起来了。
以前每一次听到的都是几个人加起来一共几百块钱,就觉得不多,现在几年的累积起来,每个人都拿了那么多,才觉得震惊。
楚婴不是不会算账,平常只是懒得算而已。
看着面前这一堆的钱,她想起自己兜里的那些来。
那些除了队里每年结余的钱,还有跟着姜棉出去教人配猪饲料所挣的补贴。
她算了一下落入自己口袋的金额总账,然后平均算一下每年剩余的钱,她都不想进城了。
这比城里的一个普通工人每年挣得工资总数还多。而且他们的伙食还那么好,该吃掉了多少钱啊。
之前总觉得下乡是受了委屈,现在看来,真的是一点都不亏呀,而且有赚大发了的感觉。
姜棉笑着说:“其实已经算是少的了,如果我们平常再省一点的话,还能剩下更多。”
光是卖猪的钱,这三年下来,每个人就能分到将近五百,还有其他一长串的收入呢,就因为他们都是吃货,才剩下这么少。
吃货的人生,怎么能亏了嘴呢?只有喂饱了嘴,才算是剩下的。
面前的钱一共四份,姜棉把其中两份推到对面,另外两份全部扒拉过来自己的面前。
看着眼前正在高兴地数钱的楚婴,姜棉好心地提醒一句:“去京市的路途遥远,人坐久了车必定会疲惫。火车上从来不缺小偷,带着这么多现金在身上,要小心一点。”
楚婴听了,放下手里的钱,转身就要出去。
谢东和拉住她,“你去哪啊?风风火火的。”
楚婴说道:“阿棉不是说火车上有小偷吗?我回去找一块布,缝一排兜子,可以把钱全部装进去然后带在身上。现在冬天,大家穿的衣服都比较多,我把钱绑在里面,也没人能看得出来。”
她一边说着一边比划。
谢东和看明白了,放开手,无奈感叹道:“你可真是个鬼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