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临渊捏住了蟾蜍,低头一看,倒吸口凉气。
这蟾蜍五彩斑斓,一般野外无论是毒蛇也好,蘑菇也好,越是漂亮带色彩的,也是毒性大。
蟾蜍也不例外,他捏了这一下,并没抓住。
手腕上一疼,顿时从脊椎骨窜起一阵冷意。
他只来得及转头看沈峤一眼,便径自朝后躺倒在地,嘴角吐了血。
沈峤大惊失色,赶忙上前,“快来人,快来人!”
楚天泽呆愣在原地,他本意是想吓吓沈峤,蟾蜍虽然有毒,但是他有解药。
对,解药!
他急忙从袖子里掏出瓶子,欲将解药倒入楚临渊嘴里,却被沈峤拦住:“你要做什么?”
“解药,我有解药!”
沈峤听闻,撒了手,楚天泽赶忙将解药放入了楚临渊口中。
恰好这个时候楚正初和二夫人闻讯赶来,身后带着问脉的太医。
楚天泽已经将解药喂给了楚临渊。
沈峤不知为何,心跳得厉害,只觉得仿佛有重要的东西要从手中流失。
她低头看向楚临渊,楚临渊仍在吐血,前日他还能举起十石重的石墨。
还能将她整个人都扛起来。
可此时他躺在地上,脸色青白,嘴角不断往外吐血。
他抬手过来,沈峤连忙抓住。
“你,你要好好活着——”
他道。
“名、名节——”
楚临渊用力地捏住沈峤,“不重要。”
“不必守。”他重重地说道,便软倒下去。
沈峤心仿佛被重锤砸,肚子抽搐了一下,低头一看,却是见了红。
她只觉得好像是梦,整个人眼前一黑,便人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