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寻舟冷笑了声,扯了扯裤腿蹲下去,擒住男人的下巴:“你念得出我的名讳却不知道我是谁?”
你是因为他才躲着我的?
“你你是沈公子?”男生被眼前人的冷厉气质震慑住了,他只听过沈寻舟的名讳,只知晓他是南洋太子爷,家里从政从商,咳嗽一声都能让整个南洋抖三抖存在。
而他更是从出生就被家族当成下一任接班人来培养。
这样一个天之骄子,怎麽会出现在南洋大学这样的地方?
难道他就是温瑾口中的男朋友?
“沈公子?是我听八卦的那个沈公子吗?”
“南洋第一权贵的那个沈公子?”
“是吧!看这气度,百分之九十了。”
“我的天,他怎麽会出现在学校里,还护着温瑾?”
“难道他就是温瑾口中的男朋友?”
“不可能!温瑾虽然长得好看了点,但家世跟南洋第一权贵比起来,还是差远了。”
“温瑾家也不差得好吗?这麽护着一个陌生男人是能给我们女同胞长脸吗?”
人群中接头交耳声此起彼伏。
而温瑾望着眼前这一幕,浑身冷汗涔涔。
脑海中全是临死之前,沈寻舟掐着她的脖子的那一幕。
窒息感从四面八方涌来。
温瑾只觉得通体冰寒。
“放开他,”突兀的声线响起,沈寻舟以为自己听错了,望着温瑾问了一遍:“你说什麽?”
温瑾一字一句道:“我说,放开他。”
沈寻舟被温瑾最近的冷漠态度弄得有些疑惑:“温瑾,我在护着你。”
“然后呢?是我求的吗?”
沈寻舟被她气笑了,好好好,冷落她不行,护着她也不行?
男人眸色微沉,掐着他的脖子将人寸寸提起来。
189的个子拎起人时,跟拎小鸡仔似的。
一身黑色高定西装的男人,拎着一个穿着运动背心的男大学生,宛如商业霸主在踩踏996的苦命打工人。
“你是因为他所以最近才躲着我的吗?”男人指尖寸寸收紧,望着温瑾,等着她回应。
“跟别人没关系。”
“那跟谁有关系?”沈寻舟强势霸道的气场让在场看好戏的人不敢吱声儿。
即便现在,他正在违法犯罪的边缘。
“你在大学校园里这麽做,就不怕给沈家抹黑吗?”沈家规矩多,吃什麽饭,做什麽事,说什麽话,这些都是温瑾嫁进去之后才知道的。
规矩衆多,当年,她因为学不会这些社交礼仪,差点被逼出抑郁症,最后还是沈寻舟发现她的不对劲,借由出差的借口,带着她出国住了一段时间才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