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瑾心想,南洋真小啊!
屁大点事儿,都能传百里。
“伤着哪儿了吗?”沈寻舟问。
温瑾摇了摇头:“没有。”
“要回去?”
“恩,”温瑾应了声,又看了眼身后的淩季白:“淩先生说送我。”
淩季白?
沈寻舟眼皮微掀,扫了眼站在后方的人,薄唇紧抿,隐住不悦。
“我送你,”说完,弯腰準备去牵温瑾的手。
却被温瑾躲闪开。
淩季白站在后方微微挑眉。
不是说,温瑾很喜欢沈寻舟吗?
难道真跟外界传言一样?睡了一觉之后发现不行,就不爱了?
淩季白邪肆地勾了勾唇,顺水推舟,走过去站在温瑾身侧,音调平平:“走吧!”
沈寻舟站在原地,目送他们离去。
垂在身侧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像是在极力隐忍什麽。
如果你能利用我去折磨沈寻舟,我很乐意
“有烟吗?”
保镖江戈听到后座突如其来的询问声有些诧异。
少爷不是不抽烟吗?
难道是因为被情所伤?所以才
“有吗?”询问声久久得不到回应,沈寻舟语调沉了几分。
“有,”江戈赶紧从身边的中控台上摸出烟递给他。
沈寻舟伸手点燃,第一口烟沖进嗓子里时,呛得他直咳嗽。
靠在后座闭着眼,脑海中闪过的全是温瑾跟淩季白并肩而立的场景。
为什麽?
为什麽就不一样了?
薄情寡义的女人。
黑色的宾利里,淩季白手握着方向盘,温瑾坐在副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