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要耍什么花样?”
他终于有了“冷漠”以外的其他反应,一双剑眉皱了起来,看着余笙的目光满是嫌恶。
余笙扯着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如今,你连表面功夫也不愿意做了吗?”
“你就这么喜欢我?喜欢到即使下药也要进我陆家的门?别想着耍花样,你会后悔的!”
他漠然地收回落在余笙身上的视线,那不苟言笑的薄唇弯成一抹嘲讽的弧度。
陆轻言离开房间的那一瞬间,像是带走了所有氧气。
余笙在床上痛苦地蜷缩着身子,牙齿咬着嘴唇,疼得脸色发白,嘴里是铁锈的味道。
纵使看到自己这副病态虚弱的模样,也还是毅然决然去找那个女人。
明明我也是受害者,明明我才是那个……那个可怜之人。
余笙紧紧抓住左胸口,心脏还在跳动,但是她好疼,好疼,心脏就像要碎掉一样。
在管家将她送上救护车,不停喊她的时候,她真想,就这样睡过去啊。
“患者昏迷,注射镇痛剂!”
在余笙彻底陷入黑暗之前,看到了冰冷的针管。
明明她最怕打针了,但是现在她却将它视为救命稻草。
清醒过来时,入目,是白色,冰冷的天花板,身旁传来小护士收拾药品细细碎碎的声音。
“你醒了,好好躺着吧,过会儿又该疼了。”
她带着怜悯的目光,帮余笙遮好被子,又将枕头抬高了几分,好让她更舒服的躺着。
“谢谢。”
“刚才是你家管家送你过来的,真是的,明明你还生着病,问都不问一句,把人送到医院交了钱就走了……”
余笙听着她愤愤不平的话,眼底一片木讷,修长的指骨无力的放在床单上,不带一丝血色。
酒店的顶层套房,男人身影修长,黑色的睡袍随意搭在肩膀上,露出富有肌肉感的线条。
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都市霓虹的夜景,一双柔软的小手,从后面抱住了他性感的身子。
刚喝完一杯酒的洛桐佳,脸颊带上几分淡淡的红晕,三分柔情,三分魅,三分娇,还有一份醉意。
“轻言,我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和你在一起?”
洛桐佳将头轻轻靠在陆轻言的肩头,黝黑的秀发状似无意的划过陆轻言坚毅的面庞,留下一阵羽毛轻抚的痒意。
“用不了多久,我就离婚了。”
陆轻言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他说得无关痛痒。
洛桐佳面上一喜,眼底的得意并未让人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