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宁把“服务”的概念用例子灌输给他们。店家和顾客都双向奔赴,生意保底都能细水长流。
庖厨里,一手提着两条剥皮蛇,脑子似装满了浆糊的钱掌柜在听完他们说的油纸伞后,摆摆手,“你们自己随意处置。”
愁,大兄弟为人太实诚。这蛇,我压根不懂料理。那半箩筐的五指毛桃也是,是让我晒干了送去药材铺子的意思么。
秦朝阳听罢,小跑出去祥记大门侧把装有油纸伞的箩筐摆放好,然后拣起秦朝宁在家拿竹片写的“油纸伞二百文钱一柄”的牌条,插在箩筐的缝隙里立起来对着路边。
竹牌上的字体颇大,没有笔锋和形体,但是工整清晰,哪怕是匆匆行人都能一眼看得清楚。
还在庖厨的秦朝宁挨着钱掌柜,好奇抬头看着他,不理解他为什么对着两条蛇一动不动,站好一会儿了。
“有福叔,这蛇怎么了?”
椒盐蛇排、蛇羹、蛇汤、香卤蛇段、香辣蒜香蛇块……可好吃了!快做呀!
“宁哥儿……这蛇和五指毛桃,你叔我都不知如何处置。”钱掌柜把蛇放下,撩起袖子准备先把今□□食的材料备了。
秦朝宁还以为是咋了,这事就真的不是什么大事。
他踮着脚帮钱掌柜递调料,同时一边把自己早想好的菜谱告诉钱掌柜。小嘴叭叭,越说越兴奋,末尾,他把自己和钱掌柜都说馋了。
钱掌柜的喉咙吞咽了咽,“等晌午,我们便试试。”
他觉得自己此时此刻简直精力充沛如弱冠之年!
“嗯!”
等到了晌午,祥记的客人们都离去后,钱掌柜和秦朝宁在庖厨捣鼓五指毛桃和两条蛇,秦朝阳带上十柄油纸伞直奔杂货铺子。
待秦朝阳和杂货铺子谈妥,带着一两八钱回来,祥记庖厨里的香味都飘出临街了。
路过的衙役在祥记门口驻足了一瞬,朝祥记里头看了好几眼。尔后,还是先行离去。
“叔——有福叔!”
“好香呀~你们做了什么好吃的呀。”秦朝阳人未至,声先到。
待晌食吃上了香辣蒜香蛇块,五指毛桃蒸排骨,祥记的几人一脸满足得眉眼都睁不开。
钱掌柜眼眶都热了,偷偷拿袖子擦了擦。
他觉得祥记真的要重振“辉煌”了!这门干亲结得真的好!可惜学哥儿还要好几天才休常假回来,他有好多话想和儿子说。
事实上,钱掌柜的预感是没错的。
自打祥记推出了腌菜干捞粉、各式坛子腌菜,砂锅腌笃笋,祥记的生意已经开始有了红火的苗头。然后在五指毛桃菜系推出后,祥记仅有的四张桌子,八张长凳天天都是坐满了客人,甚至还出来有人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