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一位阔绰的客人,给了她三十块小费,再加舞票抽成,小包塞得满满。
凌晨,她高高兴兴回家,还给邬长筠带了瓶香槟。
可惜人邬长筠不在,前几天听她说接了部新电影,最近总是晚归,也不知道是应酬还是约会去了。
戚凤阳把香槟放到桌上,回屋拿衣服去冲个澡,出来时,听到走廊传来脚步声,走过去,又走回来,最终停在自家门外。
紧接着,是转动门把的声音。
戚凤阳揉着头发,走近问了声:“长筠姐?”
回应的是更加急促的敲门声。
“谁啊?”
“咚咚咚咚——”
巨大的砸门声,吓得她退后一步。
“彭——”
外面的人踹起门来。
戚凤阳退回房间,匆忙从画具里拿起一根美工刀藏在袖内,又觉得太小,进厨房拿了把菜刀。
忽然,巨大一声响,门被踹开了。
一个黑影走了进来,看身型,是男人。
她锁上卧室门,把桌子搬过来抵住门,举起刀,对着门的方向。
“彭——”
“彭——”
“彭——”
三声,门锁掉了。
男人踢开门走进来,朝屋里的女人笑起来。
……
因为莫须有的灵异事件,这层只住了一户。
任她声嘶力竭地呼喊,也无济于事。
可怕惊醒楼上下的住户,男人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掐住她的脖子。
戚凤阳竭力挣扎,可男女力量悬殊过大,她的踢打抓挠于男人而言不过小打小闹。
男人瞧着灯光下她精巧的脸,忽然松了她的脖子。
一口气上来,戚凤阳握住猛咳着。
反正是个将死之人,不如玩玩,男人抹了下鼻子,将她扔到床上。
戚凤阳捡起所有能触碰到的东西,朝他砸过去。
“别怕,哥哥好好疼你。”男人刚单膝跪到床上,听到身后传来动静,一转身,一把椅子直直朝头上砸过来,他是专业打手,有些功夫在身上,灵活地躲过去,看清来人,笑得更欢,“呦,还送一个,正好,一起玩。”
邬长筠拾起椅子又打过来,男人抬手挡住,抓着椅腿朝她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