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静静看着他的侧颜,默默在心里问自己,喜不喜欢?
搞不明白。
但仅仅这样注视着他,是开心的。
邬长筠伸出手指,轻轻触动他的睫毛。
杜召眼皮微抖,浅浅皱眉。
见人没醒,又触向他的眉弓,指甲尖轻轻刮动坚硬的眉毛。
男人,真是哪哪都硬。
她目光滑落,浮在他清晰的喉结上,用指腹点了一下。
忽然,杜召扼住她的手腕,身体覆了上来:“大半夜,勾引我。”
真重的人,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邬长筠扭了扭身子:“没有。”
杜召埋头下去,脸蹭了蹭她的脖子,将细软的吊带叼住,咬断。
邬长筠捶他的背:“很贵!”
“赔你。”杜召三两下将她撕干净,外面忽然传来开门声。
邬长筠迅速推开他:“朋友回来了。”
杜召又压过来:“不影响。”
“走开!”邬长筠揣开人,穿回残破的衣服,“下次吧。”
杜召不想强迫她,躺下去,把人拉进怀里抱着:“不动你。”
邬长筠任他搂着。
“她怎么这么晚?”
“在花阶工作。”
“嗯?干什么的?”
“舞女。”
“我朋友的场子。”
“能不能麻烦他帮忙照顾点。”
杜召回想起那日在二楼露台听到邬长筠与一女子的谈话,十有八九就是隔壁这位:“好。”
“谢谢。”邬长筠抽出胳膊,压在他的手臂上。
杜召将人抱紧:“再动忍不住了。”
“那你走。”
“……”他脸埋进她的长发里,“你跟我走,这不方便,住我那。”
“天天陪你苟且吗?”
“怎么能叫苟且。”他轻笑起来,手臂松了松,让她自在点,“叫男欢女爱。”
邬长筠望向窗前被风拂起的轻纱,笑着说:“我不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