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又造:“果然还是年轻,精力旺盛。”
霍沥看了杜召一眼,笑了,对山本又造说:“是啊,昨夜里跟他要根烟,三点半了,还在埋头苦干,等半天才出来递给我一包。”
杜召看向他,只见霍沥朝自己笑了一下,倒出根烟抽起来,还递过来一根:“兄弟,你这烟不带劲,下次给你试试我的。”
他发现什么了?在帮自己掩护?不管是什么,这戏都得配合着演下去。
杜召接过来:“好啊。”
霍沥再给山本又造一根:“山本先生?”
山本又造连连摇头:“我家夫人不让我碰这些。”
话音刚落,一个手下过来,凑近山本又造耳边悄悄说了句话,只见他脸色瞬间变了,腾地站起身。
杜召明知故问:“怎么了?”
山本又造眉头紧蹙,出了一头汗,声音都微颤起来:“军火出事了,我先走一步,两位慢用。”
服务员给霍沥上了杯咖啡,他一口喝完,也起身,拍拍杜召的肩,意味深长地道:“我回去补会觉,你悠着点,别纵欲过度了。”
“嗯。”
吃完饭,按早上答应的,杜召陪女人去服装店挑衣服。
女人高兴地试了一套又一套,可他一点都不想看,盯墙上挂着的黑色旗袍,想起邬长筠来。
女人又换一身白色连衣裙出来,恰好是他曾给邬长筠买过的一件:“不好,换掉。”
“好吧。”女人又拿一件红色进去试。
杜召给她买了三条裙子,路过家咖啡店,女人又拉着他进去,嚷嚷要吃甜点。
女人坐在杜召旁边,用小勺挖一块蛋糕,往杜召嘴边送,他别过脸去,一点胃口都没有,却不经意看到个熟悉的身影。
邬长筠正坐在格栏另一边的角落看着自己。
只看了一眼,继续微笑着同坐在对面的男人说话。
杜召心情更加不好了。
这种压在心底的苦闷,比后背源源不断的刺痛还要难受。
邬长筠聊完剧本,拿着东西同编剧离开,连声招呼都没与杜召打。
杜召也没叫人,现下负伤,不宜过分纠缠,她机灵得很,被戳穿,就坏事了。
邬长筠淡定地走出咖啡厅,满脑子却是杜召与那女人亲密的模样。才几天,就有新欢了。
她心里怪怪的,偷偷瞥一眼,隔着玻璃,看到女人靠近杜召耳边,胳膊搭在他肩膀上,亲昵地说话。他们的座位上还放了个包装袋,正是曾经杜召带自己买过衣服那家店的袋子。
邬长筠面无表情地回过脸,心里暗骂了句“贱男人”,与编剧告别,拦了辆黄包车离开了。
另一边。
女人伏在杜召肩上:“今晚,去你家?”
他已经烦闷到了极点,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也对她耳边说:“认清自己的身份,床上的事,床上完。这些是看在你伺候不错的份上,的奖励。机灵点,别越界。”
女人退回去,见他严肃的表情,乖乖点头,心想:男人果然都是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不过这么多东西,自己也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