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召倒了杯酒,往下看去。
谁不是呢?
……
邬长筠本要坐黄包车回去,杜召叫白解把人叫过来,让她跟自己走。
工作了一天,还得对付形形色色的人,邬长筠累得很,闭目养神。
杜召在旁边见她睡着了,用腿撞了一下。
邬长筠睁开眼看过去:“干什么?”
“玩得挺开心啊。”
“托您的福。”
“你要去做舞女,准能当个头牌。”
“那怎么行?还是跟着杜老板混更有前途。”
杜召听她这话,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嘴角微微翘起,身心舒畅地往后靠:“拍摄怎么样?”
“还行吧。”
“还行吧?你就这么跟老板汇报工作的。”
“你也没说是汇报工作。”
“那你汇报汇报。”
“早上六点半起床,先去百货公司剪了个彩,快八点去见导演、编剧和几位演员,聊了下剧本,十二点半吃午饭,休息一小时,下午拍海报和封面,直到”
“停。”
邬长筠立马闭嘴。
“你还是睡吧。”
“谢老板体恤。”
杜召见邬长筠一动不动,以为她睡着了,光明正大地盯着。回忆起来去昌源的路上,她也是动不动就睡觉,不经意间,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
车子一个急刹,邬长筠倏地睁眼,与他的视线撞上。
杜召挪开目光,冲白解道:“怎么开的。”
“野猫。”
邬长筠脸转向窗,又闭上眼。
杜召问:“没睡着?”
“嗯,琢磨剧本。”
“还挺敬业。”
“不能给老板丢脸。”
车平稳地停在巷口,邬长筠同他告别,下车走进巷子。
刚踏上楼梯,杜召忽然出现在身后:“不请我喝两杯?”
邬长筠停下来:“您还没喝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