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八九岁的样子,扬起小脸:“没事。”
柳烟钰:“太高了危险,以后不要爬了。男孩子学学骑射,比这要有趣得多。”
男孩眨眨眼睛,“你是哪个宫里的,我怎么瞧着你眼生。”
“我是太子妃,你呢?”
“原来是皇嫂啊,我是九皇子胥瑞。”
胥瑞有模有样地行了个礼:“胥瑞见过皇嫂。”
“难怪瞧着你眼熟,原来是九皇子殿下啊。”柳烟钰问,“侍候你的那些人呢?”
九皇子可是曦妃娘娘手里的宝贝,身边怎么可能没人照顾?
说话间,一大堆宫女太监跑过来,一个个表情都慌急得不行。
胥瑞扁嘴:“这不就来了么!”
主仆二人回到寝宫的时候,意外在院子中遇到了曾泽安。
柳烟钰表情惊讶:“曾总管怎么来了,可是有何事?”
他几乎是胥康的影子,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几乎是胥康在哪儿他在哪儿。
曾泽安指指屋内,“太子妃,太子候您多时了。”
胥康竟然也在!
柳烟钰表情愈发纳罕,近些日子胥康政务繁忙,白日里少有空闲。她问:“可有事发生?”
曾泽安忙笑道:“太子妃多虑了,太子今日休沐,晨起去外头军营看了眼,回来后,特意来看望太子妃。”
竟是刻意来看自己的。柳烟钰加快脚步,推门而入。
胥康正玉树临风地坐于桌前,眼前翻开的赫然是她常看的医书。
行房之后,柳烟钰乍然在白日里看到衣冠齐整的他,心里说不出的感觉。好像欢喜,又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儿羞涩。
她慢慢坐到他对面,轻轻唤了声:“殿下!”
胥康自书中抬起头,眼神审视般地看她的脸,“不累?”
柳烟钰愣了一瞬:“——什么?”
“身子不累么,有空去彤妃娘娘宫里?”
他竟知道自己的行踪,她便直言不讳道:“彤妃娘娘第一次邀约,臣妾不好拒绝,便去了。原是彤妃娘娘一直不孕,心里烦忧,让臣妾帮忙看看。”
“看出什么了吗?”
“彤妃身子无恙,估计是其他方面出现了问题。总归臣妾是无功而返了。”
胥康:“后宫里的事情,能不参与便不要参与,明哲保身的好。之前因为你怀孕,生产之后又需要恢复,所以孤向父皇请求,免了你的问安礼。恰巧你昨日膝盖受伤,索性就等你一并好了之后,再行问安礼吧。”
胥康解释了之前未行问安礼的缘由,告之她做好准备,规避不了的宫中礼节,得遵从了。
柳烟钰又把遇到九皇子的事情说了遍,皇宫里的事情她毕竟不懂,事事向他请教肯定没错。
胥康:“九皇子是曦妃娘娘之子,孤还是那句话,能远离便远离吧。”
这正合了柳烟钰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