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午后,阳光透过窗棂洒满整个房间,我坐在书桌前正在做着作业。
不过说是做作业却也不太正确,毕竟没有谁做作业的时候是光着屁股的,更不要说隐藏在书桌下,正吞没着我的肉棒的那个雪白屁股了。
我坐在椅子上,双手握住屁股撞击着我的下身,每当深入的肉棒撞击在阴道深处的软肉上,桌下便传来尽力压抑且用手捂住的“呜呜”声,穿着白色及膝学生丝袜的两条小腿向后翘着,摩擦着我的腿,带来细微的沙沙声和美妙的滑腻触感。
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铃音!铃音?”听到妈妈的声音在隔壁房间响起时,紧紧地包裹住我的肉棒的湿滑肉壁就开始剧烈地收缩起来。
“这死丫头,又跑到哪里去了?”隔壁传来了关门声,然后就听见脚步声向我的房间走来,正双手撑着椅子,虚坐着前后挺动下身的我连忙用力把腰向前一挺,尽力把自己赤裸裸的下身藏到书桌的下面。
开门声掩盖了轻微的“唔哼”声音。“轻弦,有看到你妹妹吗?”说着,妈妈把手里的碗放在我的书桌上,“吃点梨吧。”
我尽力不去想包裹住我肉棒不停吸吮的穴肉带来的快感,保持着平常的语调,“没有看见啊,是不是去休息了?”,说着用牙签插了一片梨塞进嘴里:“好甜,谢谢妈妈!”
妈妈走近我身边,“干嘛摆出这副古怪的姿势,坐好”,说着,拍了我一下。
我身体一颤,肉棒在身下的肉穴里跳动了好几下。
“嗯……”剧烈的收缩夹得我不由漏出了鼻音,我连忙伸开双手,做了一个伸懒腰的姿势,打了个哈欠,“呃啊……我做作业累了嘛,靠下来休息休息。”
“好了,不要这样死阳怪气的,”妈妈又拍了我一下,转身朝门口走去。
“呼……”我暗暗喘了口气,在妈妈背后双手撑着凳子慢慢往后坐,肉棒划过肉壁发出来微不可查的“滋——”声。
“对了,”妈妈突然回过头,我动作陡然僵住,用余光向下看了看,光着的屁股应该还是被书桌挡住了的,就是别再走回来啊,我在心中暗暗祈祷着,再一次紧缩的身下肉穴表明它的主人和我抱着相同的心情。
“轻弦,妈妈去学校了,梨你不要全吃完,留点等你妹妹回来以后给她吃听到没有?还有……”妈妈突然大声说“给我坐好!”
门“砰”地一声被关上了,但我还是保持着奇怪的姿势坐在椅子上,妈妈突然地一声不仅把我吓了一跳,身下的那个肉穴也被吓得一边用力收缩一边用力往后顶。
肉棒深深贯入小穴,在又一次顶到小穴深处的软肉上的时候,妈妈关上门离开的放松感让被反复夹紧裹吸的快感再也忍耐不住,我伸出双手紧紧握住身下的洁白屁股,感受着精液一股股通过尿道,爆射在紧致温暖的小穴里。
关门声很好地遮挡住了我们忍不住发出的呻吟声,急促地喘息也被格挡在了房间里。
直到听见楼下的关门声说明妈妈出门了,我们剧烈地心跳才渐渐平复了下来。
满是白浊的肉棒缓缓萎缩滑出阴道,身下的身体在桌子下面转了个身,小穴里滴落的液体也在地上滴了半个圈。
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在书桌的阴影中不满地看着我:“哥哥,你顶痛我了啦!”
我拉起妹妹光滑赤裸的身体抱进怀里,午后金色的阳光让这白里透红的粉嫩肉体泛着一层金光。
我紧紧抱住妹妹,妹妹在用力扒开我的衣服后也把头贴在我的肩胛,两个微鼓的乳鸽厮磨着我的胸口,享受着肉体紧紧相贴的愉悦与温馨。
妹妹抬起头,轻轻咬着我的下巴:“哥哥是个大色狼,你的坏东西……又顶到我了!”
我叫李轻弦,正值中二,妹妹李铃音比我小两岁,听着这充满艺术气息的名字,就不难猜到我们父母的职业。
没错,我们的爸爸是一个乐团里的钢琴师,而妈妈是某艺术学院的声乐教授。
我与妹妹的性事,肇起于多年前的一场意外。
妹妹从小就比同龄人高上一头,准确的说从我记事起,比我小两岁的妹妹就总是和我差不多高。
这曾经让我一直很有挫败感:其他同学口中可以轻易压制,欺负的妹妹,到了我们家里,玩闹的时候基本上都是五五开。
不过,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才会让人更有战斗欲望,我们总是在各种方面,各个地方不停地争斗着:学习成绩,上学时谁先挤上公交车,放学时谁先跑到校门,做作业时谁先做完,碰碰车谁先把对方顶出场等等等等。
而在这当中,自然少不了晚上睡觉前的例行争斗。
那是在我小四的时候,我们睡在一个房间,各自有一张床,但区区一张床可阻止不了我们的“战斗”,妹妹经常“跳帮”到我的床上,和我发起“近身肉搏”。
那时候有一部出名的电视剧里有一个场景,就是主角和反派抱在一起滚来滚去打架,看了那部电视剧之后,我和妹妹的战斗一直就采用了这种方式,谁能在“战斗”中压住对方不让对方翻过来,谁就赢了。
体力相近的我们基本上是在反复的翻滚里没了力气之后才能定下输赢,在几次乒乒乓乓被妈妈狠狠骂了一顿之后,我们把自己蒙在被窝里面“打架”减小动静。
当然,我们的胜率依然是五五开。
那个时候的我少年的欲望初显,无法射精的肉棒在被某些事情引得勃起以后,总是成天成天地硬挺着,怎么也软不下来。
在和妹妹打架的时候,更是硬硬地杵在我们中间,顶着妹妹的小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