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名叫李佳,虽然已经四十四岁了,但是一半是天生丽质,一半是天价的美容护理养生花费,此外还有一丢丢她身上特殊服装的夹持下,还有那早已被塑造的堪称完美的身体曲线。
只要我不说、秦启不说、老爸不说、家里的阿姨不说、老妈她自己不说,所有人都认为她只是个二十六七岁的黄花大闺女。
暨季江曾经说过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话,但老妈应该算是徐娘没有变老的情况。
自从我住进秦启加后,老妈就是不论春夏秋冬严寒酷暑,十年如一日的早上6:00准时起床,至于究竟从何事开始呢?
我有问过秦启,但是他也说不出是从什么时候,这就好似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的千古一问一般,于是可以推断这只少是老妈在怀上秦启前就养成的习惯,我好奇之下曾经跑去问过爸爸妈妈,结果他们也从没给出过有意义的解答,老爸更是直接沉声问道最近学习怎么样了……现在和老妈一起准备大家的早饭时老妈讲出了她的故事,使我终于得知了其中的缘由。
和我一样,老妈当初在嫁给老爸之前也被迫接受了穿上一件无法摆脱的紧身衣的命运,妈妈年轻的时候曾经在淑女之家旗下的一所生物实验室担任助理研究员,那时候老妈才24岁,再一次课题总结的会议上邂逅了当时前来旁听的同样书生意气的老爸,两人一见钟情的坠入爱河,仅仅相处了三个月后就告诉爷爷两个人准备结婚了,可惜爷爷的观念简直比老爸还要古板,认为两人根本不门当户对,极力反对这门婚事。
在老爸绝食一周的极端举动下,爷爷提出条件,只要老妈愿意穿上淑女之家专门为女囚犯设计的监禁服紧身衣,便不再过问这门婚事。
监禁服是淑女之家和司法系统合作,专门为了便于收押女囚犯而设计的服装,这种服装已经推测,便彻底杜绝了女囚们非法逃脱的希望,自从在全球范围的监狱系统推广监禁服后女性犯人越狱彻底成为了历史。
虽然最初找到了一些人权组织和女权组织的批评,可是淑女之家仅仅拿出一小部分利润用于言论引导和暗地买游说收买活动后,这些批评的声音要么消失要么淹没在监禁服的正面评论中。
按照爷爷的话,“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恶魔……”提出这种要求的目的只是为了吓退老妈,要她知难而退,并没有想要摧残无辜少女的想法,原本根据他的设想,就算老妈愿意穿上监禁服他也会再想其他办法刁难的。
虽然每套监禁服的生产都需要司法系统开具的订单,可是为了尽量在老妈面前显得的真实可信煞有其事,爷爷不辞劳烦的动用政府中的人脉还有手里淑女之家的股权,仿造了一份无期徒刑的监禁服。
然后又专门派老妈到一所女子监狱参观,好让她深刻体会一下监禁服的恐怖。
谁知老妈居然如此生猛,直接背着爷爷和老爸,就在她几个同事闺蜜的帮助下,把监禁服穿在身上,还差点被当成囚犯受压进监狱。
还是因为最后监狱系统找不到老妈的信息,最后上报了参与过爷爷造假行动的典狱长这才把老妈捞出来。
经过这一番胡闹,爷爷再也不好再棒打鸳鸯,更没有闲情逸致棒打鸳鸯了。
因为老妈的生猛举动引来了真正的大麻烦,监禁服毕竟不是可以胡闹的玩具,获取造假订单也许相对来说比较容易,但是穿上监禁服却不是闹着玩的,穿上监禁服后如果没有女子监狱的配套设施,根本不可能在外界生存,光是被监禁服认定为越狱而面临的无休止的越狱惩罚都不是人类所能够承受的。
想要修改监禁服的程序或者私自搭建监禁服的配套条件更是公然藐视司法的重罪,这都不是钱能够搞定的。
于是老妈最后真的只能去坐牢了,这是爷爷的锅,只好爷爷自己来背,接下来的一个月爷爷都在忙着上蹿下跳的打通关系,老爸当然也没有闲着,四处寻求朋友的帮助,终于给老妈安了一个法律允许的无期徒刑中最轻的一项罪名,然后又要为这项罪名继续想办法把十年的保释期压缩到最小,同时还要稳定住急切想要见到宝贝女儿的亲家要是让李佳的爸妈知道他们的宝贝女儿正在坐牢,爷爷毫不怀疑两个亲家会横着躺在自己家门口堵路!
最后九牛二虎之下终于把可恶的儿媳从她蹲了一年半的女子监狱里找关系把这个闹心的儿媳妇保释出狱。
“倒霉丫头!这一年多来鸡飞狗跳的把我折腾的最少要少活十年!以后你就给老子在家服刑,剩下的三十年监禁服查看期我是在也不会给你想办法了!怎么着也得给你个教训!!!就给我在从客厅画的30米的圈子里老实反省反省!真是气死我了!!………剩下的烂摊子让你的混账丈夫收拾吧……还有啊!婚姻登记处的人已经被秦破空那臭小子叫家里来了,这三块钱共和币你还记得是干嘛的吧。哼!怎么生了个这么个混账!哎!一个个的不给老子省心…………”爷爷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估计就是没有给部下交代清楚,务必保管好那套监禁服吧……
“就这样子,妈妈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最后终于嫁给了你老爸修成正果。而你爷爷呢,是个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虽然表面上一看见妈妈的时候就假装很不高兴,其实心里面一直内疚的很呢。”
记得有一年阿启才三岁,那时候正好大家都有事出去了,家里一个人也没有,启儿却突然一直高烧不退,妈妈又因为监禁服的缘故被禁止使用手机,只好独自抱着阿启去医院,但是这样就必须离开家里30米的居家监禁区了。
虽然耳朵里植入的耳机不停的警报,我将离开收押区域,但是妈妈还是毫不犹豫的跨过红线,因为口罩还有咽喉的植入物把我的声带锁死了,有没钱没法打车,只能抱着阿启跑去医院。
离开收押区域后,高跟鞋疯了似的摧残妈妈的双脚,身上其它地方也被不断折磨着,最后警察在我快跑到医院的时候寻着定位抓住了老妈,那时候妈妈她真是快被搞疯了,拼了命的挣扎,最后在一道至今都难以忘记的电击下失去意识。
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再次回到了女子监狱。
说道这里老妈眼里满是怀念,“最后你爷爷和老爸马不停蹄的找来,又花了很大力气,把妈妈的24小时在家收押改成了每月允许离开收押区累计72小时,再后来又以为陆陆续续的突发状况,你爷爷和老爸陆续帮妈妈解决了很多差点回去坐牢的困难,最后你爷爷索性说要眼不见心不烦,在也不想操心妈妈的事情,于是带上您奶奶环球旅行去了。之后在你爸长期的不懈努力下虽然监禁服在一次次的降低拘役等级,让老妈不用24小时带着口罩锁着高跟鞋,可以有机会外出放松,可以短时间使用法院提供的手机和互联网服务,可以不用每天20小时以上的时间保持四马攒蹄的紧缚姿态,可以每周得到与固定人次陌生人简单交流的机会,可以比较自由的安排自己每天一次的排尿和排泄时间,但是这差不多已经是资本能做到的全部了,想要脱下监禁服只少要等到十年后居家监禁服刑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