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言眼眸微眯,看着他手里的领带,眼里不知名的光芒闪烁着。
“怎么?二叔这是要囚禁我了?”
司晏轻呵了一声。
“不听话的人,自然要好、好教育。”
——
陆时言沉沉地睡了过去,坐在床边的男人,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手里拿着药膏,在陆时言的手上轻揉的涂抹着。
这人当真是,在他的纵容下越发的无法无天了。
今天沈墨琛的反应,司晏是知道的。
他的反应倒不是突然就有的。
大概率是陆时言和从前不一样了,又和他登记之后,沈墨琛反而越发的关注陆时言来。
怕是私下里,成天念叨着陆时言,甚至可能多过于他身边的白月光了。
和他那个白月光结婚,怕是也是因为冲动之下,想让陆时言后悔?
男人那点儿恶劣的心理,司晏很清楚。
一个人太过于反常,自然会引起许多蝴蝶效应。
最近沈墨琛甚至在他家附近偷偷关注陆时言。
好在,最近的陆时言因为身体不好,倒是没怎么出门。
司晏放下手里的东西,指尖轻抚着陆时言的脸颊。
那看着陆时言的光芒,是说不出的柔情与爱意缱绻。
有些与平日里占有欲十足的强势男人不一样。
司晏给陆时言掖了掖被子,便出去了。
陆时言给沈墨琛的东西,司晏的桌子上也有大差不差的一份儿。
甚至可能还没有陆时言给沈墨琛的那份儿详细。
言言是从什么地方查到这些资料的?
司晏指尖轻点着桌子上的资料,他想着以此给沈墨琛制造一点儿麻烦,倒是没想到陆时言先将东西给了沈墨琛。
似乎他的言言不太想让沈墨琛好过呢。
司晏的眸光多了几分探究的意味儿。
“言言,你的身上到底藏了什么呢?”
这个问题,司晏似乎永远得不到解答了。
司晏拿起那份资料,直接放进了碎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