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言显然是在故意曲解顾淮凌的话,好好的话,又被说的顾淮凌面色通红。
“言言!”
陆时言挑眉,“有进步,这次炸毛不叫陆时言了。”
顾淮凌:“……”
顾淮凌憋屈的像个小媳妇儿似的。
陆时言抬手摸头,顺毛似的。
“我不回陆家,我要怎么替嫁?”
“还是说现在我不逃婚了,你反而不想娶我了?”
顾淮凌一双眼睛亮亮的,跟小狗似的。
“想!”
陆时言忍不住凑上去又亲了一下顾淮凌。
顾淮凌:“!”
陆时言从他身上下了地,拍了拍他的头,“那我等你来娶我。”
然后陆时言怎么进的王府,又怎么出去了。
而顾淮凌在门口看着某人的背影,俨然一副望妻石了。
等陆时言走不久,顾淮凌便叫来了贺福。
让贺福认真准备亲事所有事宜。
贺福早有所预料,已经让府里的人,重新去采办更好的物品去了。
势必给王妃一个体体面面的昏礼。(古代对婚礼的称呼之一)
“对了,蛊虫之事。”
顾淮凌显然只在陆时言面前,才是单纯小奶狗的模样。
陆时言不在,顾淮凌那眉眼之中的清冷戾气尽显。
倒真有几分传闻中暴戾嗜血的模样了。
“老奴知道,已经派人出去了。”
顾淮凌对贺福很是信任。
顾淮凌看向远处王府的围墙。
“贺福,我们的计划要提前了。”
贺福微怔,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是。”
——
陆时言又悄无声息的回到了陆家,一回到陆家就开始躺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