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的吸食让停留在泛着粉红的肌理上唇瓣犹豫留恋,像是细细密密的亲吻,每一下都伴着隐忍细弱的泣音。每一声都落在血族贵族的僵硬的心髒上,一下下加深着罪恶。
血族本就是邪恶自私的物种,他们口口声声以保护人类为美德的借口来掩盖他们嗜血重欲的本性。赪珣厌恶血族的本性,可现在他和他们做着同样的事。
有一天江柚成为血族,拥有了麻痹人类神经感官的血素,知道了血族掌控人类的秘密,他一定会厌恶一步步把他引诱到此地步的自己。
赪珣眼中的暗红骤然消失,黑眸中布满自我厌恶的阴晦,染着血色的唇逐渐离开温软香甜的肌肤。
他抱着江柚,小心又珍惜地把他放躺在柔软的沙发上。
正欲离开时男孩突然抓住他的手喘息说:“你别走。”
江柚身体一空,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不满足,渴望着被安抚,他抓赪珣手爬起来反扑向惊讶错愕的男人,把冰凉舒适的男人身体压在沙发上说:“……我还要。”
年轻气盛的身体任性又强势,一旦放开了什麽都不顾。他撒娇地咬住赪珣的衣扣:“你说了要照顾我的,不许不管我。”
他缠住他,主动抓住赪珣的手往自己身上拉:“我难受。”
赪珣惊诧了片刻,眼眸中克制压下的骤然跳跃在深邃的黑眸中,直到冷静的墨色被完全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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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的今夜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
江家书房。
叶婉脸色青白,满眼赤红恨意:“景行是你养的,你竟然想栽赃给我,还让我跟异能局的坦白是我养的。江越淮,我跟了你二十年,你利用我手中的叶家资源走到今天的地位,现在你竟敢用阿骁让我替你背锅,你还有没有良心,你到底是不是人!”
江越淮面若冰霜:“如果不是你私自闯入我的地下室引诱景行去暗杀江柚,你也不会有今天。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你不愿意承认也可以,江柚手上有足够证据,等他交给那位血族贵族,你是想一个人被抓,还是想你儿子跟你一起伤命。”
“你!”
叶婉清瘦的肩头越加地颤抖,“你以为你能控制住我和阿骁,你太小瞧我们叶家了。我今晚就带阿骁回叶家,异能局调查起来,就让咱们俩鱼死网破罢了,反正你死了这个家也有阿骁的一半。”
“阿骁?”
江越淮冷嗤,擡手看了看时间:“你才醒,还不知道。我让阿骁去西郊的异能所学习去了,现在估计已经到了。你知道那个地方,隐秘隔绝,没有网络。里面的人不可跟外界联系,你现在联系不上他了。”
叶婉瞳孔惊缩,脸色苍白,难以置信地问:“什,什麽时候的事?”
江越淮只是看着他冷笑,那浸着刺骨冰碴一样的眼眸中满是对这个女人的厌恶。
叶婉的身体晃了晃,撞到身后的书架后才勉强稳住瘦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