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对啊,你不是出生在法国,是外国人吗,外国人不是都对恋爱分分合合的观念很淡薄吗,你果然还是日本人啊。
面对大姐姐有些愁苦的脸,虽然并不是第一次见,御影玲王还是手足无措,头脑风暴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什麽安慰她好。
这个时候应该和她一起痛骂前男友才对吧,可她说是她说了伤人的话——这女人竟然意识到自己讲话伤人了,不可思议。
所以所以,现在该说什麽好呢?一向伶牙俐齿的御影玲王发现自己脑子空白一片,额头冒出细汗。
“不过,好意外诶,大家只想了解我这方面的事?”福山瞬说,“我还以为大家对足球更感兴趣呢。”
没想到问了一圈,全是八卦。
“确实对足球感兴趣。”凪诚士郎又做了一个俯卧撑,支起身体说道,“但是前辈文化成绩貌似不是很好的样子,理论问题空口说可能说不清楚,所以我们迂回了一下。”
福山瞬对着他的后背结结实实锤了一拳,凪诚士郎被砸得扑通一声趴在地上,米菲兔脸差点变成三个x组成的死菲兔。
凪诚士郎被锤趴了,坐在他身上的福山瞬因此陡然下落半米,她赶紧扶住他的背肌稳住身形,又给了他一拳,嗔怪:“吓到我了,诚士郎,俯卧撑怎麽可以这麽不专心啊,会受伤的。”
凪诚士郎四肢抽搐了一下。
你认真的吗。
受伤也是被你打的。
御影玲王本能地上半身后仰以表尊敬,回过神来后又赶紧恢複成原来的样子,假装什麽都没看见,找回状态,笑着说:“体育运动方面的问题跟数学题不一样,万一瞬前辈详细讲解了我们却还是听不懂,怕耽误前辈的时间,所以想着还是亲身体会吧。”
没错,不是你讲不好,而是我们,听不懂。
御影玲王暗中紧张,盯着福山瞬的脸。这个理由,她会接受吗?
福山瞬眨眨眼,捂住嘴:“原来是这样啊,玲王,你说得很有道理。诚士郎,你要好好学习学习讲话之道了,不然以后总被误会本意可怎麽办啊。”
说着就好像已经看见未来的凪诚士郎因为不会说话被连番误会好意,一个人凄凄惨惨、鼻青脸肿地回家偷偷哭的样子,她怜惜地摸摸凪诚士郎的脑袋,拍了拍:“真可怜。”
凪诚士郎缓了缓,缓好了,默默恢複做俯卧撑的标準姿势,双手撑地,收紧腹肌,身体打成直线,推地撑起身体,福山瞬的海拔一并稳稳拔高。
凪诚士郎:“不可怜,我会讲话。”
福山瞬:“会讲话也不是说会就真的会哦。”
凪诚士郎:“……我学。”
福山瞬满意点头,撑着他的背俯下身,仔细地摸了摸男生发达坚硬的肱二头肌,嘴里评价着他练得好不好,漂不漂亮。
手指捏肌肉的力道异常轻柔,凪诚士郎胳膊轻微抖了一下,面无表情地继续屈肘下压,推地撑起。
那片接触过对方的皮肤泛着奇怪的痒,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