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温柔,醒来日上三杆。
母老虎遁了,链条解下,一端仍系在床头。
与母老虎同床,早料到她会有此一着,伺机跑掉。
她甚至已报警,或者已兵临城下,随时冲进来拘捕我。
我不张惶,因为没作过逃亡的打算。
昨晚,母老虎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与她一夕风流,毕生难忘。
我们之间的恩怨情仇,这样了结,最适合不过。
开审时,我在犯人槛下必须供出身世,但不会透露她的隐情。
她知道我是谁之后,定必比给我擒拿时更震惊,我们的故事,也将会成为惊世骇俗的社会奇案。
警察还未来到,我打开录影机,重温这几个月拍下来的片段,每个镜头都经过精心剪辑,这些都会成为呈堂证据,之后都会销毁,但无有人能洗掉昨夜的缠绵,都录影在我心头,一幕一幕重演眼前。
走廊传来轻轻的跫音,逮捕我的人来了。
我赤着身子,站起来,准备束手就擒,不加反抗。
房门推开处,走进来的竟是一只赤条条的母老虎,项圈仍戴在颈上,捧着热腾腾的早饭,简直像是做梦。
我不能掩饰喜出望外的神情,对母老虎说:“以为你跑掉了!”
“主人没吩咐哪来的胆子跑掉?我饿了,煮点病号饭吃,你也吃一点吧。”
“病号饭?”
“稀饭。在房里吃还是在外面吃?”
“在外面好了。”
外面是饭厅,饭桌本来一片狼藉,她已收拾好,地方也打扫过。
她一屁股骑在我的大腿上,两腿大字劈开,压住从昨晚就一直勃起到现在的鸡巴。
她伸手到屁股后,摸着我的鸡巴,把它直插进她又湿又滑的洞里去。
“主人,我在这里,最美味的是那顿病号饭。”
“美味?”我不明所以。
“美味在你一口一口的喂我吃。”
“那一次,你差点儿给我绞死了,让你学个教训,你说那顿稀饭好吃。”
“我学了个教训,我并不如你自己所说的那么凶。”
“母老虎,我警告你。不要自我陶醉,痴人说梦。不要以为可以用你的遭遇搏取我的同情,我……”
我还没说完,她已放松全身,靠拢着我。
她枕着我的肩头,身躯轻盈。
张开小嘴,要我用我的嘴巴一口一口的喂她吃。
她如饥如渴的寻找我的嘴巴,使劲的吸吮,她满脸,胸口都是稀饭,我用舌头去舐,一点儿也不暴殄。
稀饭吃完了,两张嘴继续互相吸吮着。
她两只圆滚滚的屁股蛋儿,在我大腿上不住地磨呀磨呀。
我的鸡巴在她里面就不住胀大,快要爆炸。
她胸前的两堆肉给我抟弄成坚实的乳球,乳花盛放。
她的裸背,紧贴着我的胸膛,身体开始配合我的指挥而摇晃。
“摇呀摇,摇到外婆桥……”
母老虎你乖乖的听话,你是我骨中的骨,我是你肉中的肉;你我分不开,抟成一体。
摇呀摇、摇呀摇。推进呀、推进……
太用力推,母老虎会痛,鸡巴会滑脱。滑脱了又放回去,几次之后,就摸到一起摇撸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