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下的拍击,我的鸡巴从她紧紧的肉腔,把我所寻求的极乐送回来,从背后扩散全身。
妈啊,你真是天生一块做爱的好材料。
我触着快乐的源头了,其实应该说,是她触着我生命中最美妙之处,随着鸡巴,传来一种奇异的、惊心动魄的感觉,荡漾着我,在我里面展开着,展开着,把我淹没。
和母老虎做过数不清多少次的爱了,有过不少激情的交合。
但这是不一样的爱,惊天动地,震撼人心。
因为,我们母子以最坦荡荡的形式相见相认,我俩赤诚的宣布,在天地之间,有这一份不计算旧恶,完全付出的真爱。
而她的爱,给我抓着了,她爱我,不为别的,只因她是我的妈妈。
火炉的柴火,跳跃着,劈拍有声,温暖着我们的身体和灵魂。
在炉火的热力中,我紧抱着我的女人,真正属于我的女人。
我的重量压在她背上,两只手托着坠下的乳球,指尖,各自捏着一个戴着乳环的坚实的乳头。
我们让火焰把我们洗礼,把我们烧熔,铸成一体,永不分开。
她吐出手帕,不住娇呼狂叫,更令我心醉神驰。
突然,她大声的喊叫,要我快停下来。
我没听她,一股滚热的洪流射出之后,仍继续猛烈的抽插,直至两腿发软,鸡巴麻木,不自觉地缩小,退了出来。
我才听到她不住喘息,有气无力的说:“你看看,我是不是流血?”
向下一看,吃了一惊,鲜血如注,从她的下体流下来。
“什么事?”
“流产了!”
“你怀了孕?为什么不早说?”我惊喜交集。
“对,是你的骨肉。”
“老天……这怎样办?怎么办?”我思想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
“快送我到医院去……”
对,我马上解开她,用毯子裹着她,飞奔抱她上车,以车速的极限,不理会交通指,向着医院飞驰。
护士初部检查,确定是流产的征象,要马上急救安胎。但我必须要付诊金和留医按金。出来时身上分文没带,要马上筹措。
妈妈送入急诊室时,我在她耳边轻轻地安慰:“妈,我要去拿钱来,即去即回。皇天保佑,我们的孩子一定能保得住。”
“你哪里有那么多钱?”
“我会想办法,不用担心。”
我紧紧拥抱着她,握着她的手,和她热吻,不愿分离,直至医生再三催促,才勉强放开。
含泪目送她的轮椅推动门里,我才匆匆离开医院。
这几个月来,钱包干涩。只有把可典当的东西,包括那一套先进的监视摄录系统和电脑变卖了,跑回医院去。
谁知一查问之下,旱地一声雷,服务柜台的小姐说:“病人出院了,她的丈夫来接了她。”
“你们弄错了,我才是她的……她的丈夫。”
“对不起,先生,没弄错,记录上明明是这样说的。”
我发狂的在医院里大叫,冲进病房和任何一个角落去找。捉住护士、医生,向他们讨回我的母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