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老虎,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啊?我不值得你的爱。我不知道怎样报答你,容许我叫你一声妈妈。好吗?妈,我爱你。”我不住抽噎、呜咽。
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但在妈妈面前哭还可以吧!
她哭得红肿的双眼也涌出泪水,向我点头,表示她对我谅解。世上的女人,只有妈妈才会这样,无条件的宽恕一个曾经这样虐待过她的男人。
她以无比坚强的意志,保住了她的后庭,就算我用过强硬的手段,也不能得逞。
现在,她自愿把自己毫不保留,像祭牲一样的奉献给我。那么,一切的怨恨瓜葛,就应该一笔勾销。
这是我生命中最神圣庄严的场面!
她赤裸在我面前,捆绑在板凳上,驯服得像只小羔羊。
屁股高高的抬起,等待我进入那彷佛为这个时刻而保留的地方。
这是世界至伟大,至纯洁的母爱,我穿着衣服的站在那里,觉得是对这个场合的亵渎。
对她无比美妙的的裸体,只看而不做什么,简直是对她的侮慢。
我赶快脱去衣服,跪在她的后面,用崇敬的态度,胆仰这一对属于妈妈的臀儿,谶悔我的罪过。
炉火影耀着这一对美丽动人的股屁蛋儿。我的掌心拒抗不了一股引力,轻轻的按在滑不留手的肌肤上,亲切地爱抚。
我曾经用鄙夷的眼光玩弄它、检视它,又用手铐锁着她双手,要她跪在我跟前,翘起屁股,求我替她抹屁股。
又曾经把它打到烫热红肿,对她无理的惩罚。
我为在妈妈身上做过的荒唐事难过,应该给惩罚的是我这不孝的儿子。如果我的毒手留下了无形的伤口,我愿以我的吻来抚慰。
自昨晚到今天,未及替她洗屁股,一阵又腥又骚的味,直扑过来。
不管是什么味道,只要是她的味道,我都不会嫌弃。
就算她那里多脏,我也愿意为她舐干净。
她的屁股扭动起来,回应给舐菊心和小的快感。
而我的鸡巴,慢慢地,一波一波地膨胀,坚硬,上升,举起,昂扬,向我所爱的妈妈敬最高的敬礼。
我扒开她的屁股蛋儿,吹开毛,一朵鲜艳的玫瑰为我开放。
我又怜又爱,不忍强行插入,每天使用润滑剂,尚且还不能把手指头全能插入她窄小的洞里。
万万不能像老头子一样,没头没脑的把我的椎子插她。我可以想像到,她会受到几大的痛楚。唯一可用的润滑剂,是她小的爱液。
我拨开阴唇的折儿,轻轻的再吻一吻,然后将两根指头插进去,一深一浅的抽插一回,我需要的润滑液就滴下来。
将蘸了爱液的一个指头,插入她肛门,慢慢的深入,肛口就慢慢的松开。
用两根手指插入,也一样可以插进去。
此时,我已听到她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我依她的吩咐,不去理会,只管扶正鸡巴,对准绽放的菊心,说:“妈,我要插入来了。我会迁就着,弄痛了你的话,请你忍受一会。”
我倒抽了一口气,就插进去。
看不见她的面,看不见她的反应,不知她是忍受还是享受。
她心里只想着要我享受她后庭的景致。
她全身的肌肉,都松弛了,这是要用极大的意志力才可以做到。
我知道妈妈这样做,是为我尽量扩展后花园的仄径,容纳我粗大得吓人的鸡巴。
我一寸一寸的深入,什么也不能叫我停下来了,直插到不能再进。
随着快感的节奏,一浪接一浪的冲击她的臀儿。她拱起屁股,迎接着我的冲剌。
她健美的臀儿,给我训练过,除去赘肉,结实而富弹性。
仍然是张好用的做爱的肉垫子。
不单在床上给我压在下面时有弹力,朝天也十分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