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这就是我想像中,要把她剥脱至赤裸裸的样子。
我的鸡巴不知何时兴奋得挺起来,令我尴尬得要把这窘态藏在两股间。
她似乎已觉察到我的狼狈相,用她柔弱的小手分开我的膝盖,像打开“玩偶盒”,把里面藏着的玩艺儿“噗”的弹出来,傻兮兮的颤动。
然后,我第一次看见母老虎在我面笑,乐不可支的笑起来。
两双乳房随着笑声颤摆,一上一下的跃动。
但她仍虚弱,连笑的气力也没有。
呛了一口,气喘不已。
我看见她的样子,又怜又爱,又找不到下台阶,只好陪着她一起笑起来。
“主人,你不想想法子?”她看着我两腿之间那生气勃勃、但不知所措的鸡巴。
“你还未病好。”
“你可以自渎丫。”
“什么?”
“自渎。没听过?你可以看着我,想着和我做爱,然后……”她的指尖轻轻的拨弄我的阴毛,托着我的蛋蛋,像安抚一只小鸟儿一样。
又说:“你把我掳回来之前,你就是这样解决性欲的。我没猜错吧?”
“但在你面前……”
“怕给我看见?”
“胡说!”
“主人,从前,许多个晚上,我的丈夫……”她稍为停顿,找到了个她觉得我听起来会舒服点的字眼重组说话,继续说:“那个男人,他不能进入的时候,我就等他睡了或等他装睡了,我这手指头就会变成小蛇,攒入下面的洞去……”
“原来他是个性无能!”
“不是性无能,只不过他的性欲不强,不能常常勃起。但他很爱我,对我很好。”
“母老虎,这个不中用的男人,还提起来做什么!”
“主人,你吃他的醋么?”
“不许胡说,我哪用吃他的醋?你已经是我的了。”
“那么,让我来替你吹吹。”
她的头已埋在我两腿之间,我的鸡巴在她的口腔里澎胀,积压了几天的欲念像一朵火焰在我腰间扑着……我一手束起她的长发,露出白晰的颈和背,轻轻的抚触她的耳背、颈窝和垂吊着的乳房。
我觉得这种享受,和在天堂差不多。
我的恶形恶相,已失去吓唬作用。
她知道我的万千宠爱都在她一身,而她的风情万种,像火一样溶化了我。
我已万劫不复地爱上一个不应该爱的人。
而爱过她,也不能再爱第二个女人。真是荒谬,我容许自己去恨她,为爱她而有罪疚的感觉。
爱有太多禁忌了。但爱是美丽的,我开始憧憬和她一起生活,这才是生活。
我必须干活。
才出门,她要我把她关起来,她爬进笼里之前,老是先脱掉睡袍。
她说,这是她唯一的衣服,恐怕会弄破。
于是我跑到那家店子去,一口气买了一批不同款式的睡衣、内裤。
我想,她有时需要穿内裤,就是她例假的时候。